限。於是老夫斷言在此,往後的大宋難有較大的軍功出現,政治傾軋的現象會持續下去。」
韓琦捻著鬍鬚道,「現在的大宋沒有真正的領袖,相位是為政治傾軋而存在的,這樣的相位是虛的,不要也罷。真正的巔峰必須依靠做事和威望獲得,那即是說,在沒有全面戰爭的往後,民生經濟是衡量威望的唯一辦法,這方面老夫想走在前面,也正在走在前面。」
「相公英明,高瞻遠矚。您當時頂住壓力把邊境土地利用起來,連續兩年大豐收,就是因為看的遠。現在咱們的糧食不但可以以較高利潤賣往西北撫寧縣,還有很多富裕供應我河東發展養殖業。真乃神來之筆。」心腹護衛道。
韓琦道:「談不上神來之筆,做事麼,不是成功就是失敗,其他都是廢話。現在這個事還在進程中,沒成功也沒失敗。西北的形勢非常複雜,王雱若成功咱們會跟著成功,若失敗咱們就跟著負債,就這麼簡單。綏德軍和李參他是得罪了,關鍵看他能不能扛住來自三山七寨的騷擾,若能最終從西北那個大坑爬出來,他就真正的成熟了,也會成為我大宋年輕一代中的中流砥柱。」
「若換相公,您會怎麼處理綏德軍的問題?」護衛試著問道。
韓琦淡淡的道:「皇后家的人沒什麼驚喜,老夫當年就是心軟,其實好水川戰敗的因素很複雜。換老夫現在的心態,會殺掉曹首義這家韃子,那不能真正解決西北的問題,但能敲山鎮虎。至於那個小屁孩他和老夫不同,他是個口碑差勁、背負了無數處分的芝麻綠豆官,暫時也還沒有進士血統,所以他該怎麼做老夫就不怎麼知道了,那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老夫和他的約定是他付錢,我提供壓縮牲口糧給他,只要協議還有效,死在多的人,再大的風雪封山,我也把乾糧送到西北『前線』,因為這就是打仗,這也是我韓琦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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