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真的。根據一些傳言,當時山寨已經被王雱平定,裡面是一群苦人,卻險些被無為軍主力攻擊,有人說當時葉蘇公子在督陣。後來因為劉推司和展昭趕到,才英明且果斷的制止了青柳山慘案的發生。」
「推司制止了葉蘇的攻擊行為,而葉蘇代表了葉良辰。這就曖昧了,那麼葉良辰和劉志超間必然有一個是壞人了。現在劉推司被當做功臣宣傳,看似當時的葉蘇就是錯的。那為何沒抓捕葉蘇呢?」
「叫你們莫談政事,上述鬧事者,禁言三月。」
這些就是目下紛紛熱議的新聞。尤其以淮西中心舒州的紅樓為主要……
王雱帶著虎頭營「班師」回舒州的時候沒有鮮花和掌聲。
因為司馬光還是舒州知州。當時知曉張方平正在趕往無為縣,司馬光就知道動不了王雱,那當然不想留在那邊丟臉。以張方平的尿性,見面肯定又被他一巴掌把帽子打飛。那個流氓在中堂都對包拯這麼幹,司馬光可真的不想去嘗試。
於是司馬光避開了張方平,提前回舒州了。
現在淮西剿匪戰役只是被張方平初步定論,而皇帝層面的定論還沒有。於是司馬光的去留問題仍然是個迷。
所以有他在舒州,為淮西帥司衝鋒陷陣的虎頭營回來後,就成了一個笑話。
兩百三十多人的虎頭營,在遠一些的地方看著舒州那空空蕩蕩的城門,別說煙花爆竹了,連個引路的公差都沒有。
也沒有任何的相關官員過來說明神機營是否能進城。
這就是個難題。
有道是軍伍編制,沒有批准是不能隨便入城的。但樞密院的正式任命還沒下來,虎頭營就不是大宋軍伍。理論上可以強行進去。
只是司馬光又有點像訴棍,和這種人周旋就得小心些。指不定什麼時候一個小紕漏,就能成為把柄。
看著這種冷場的局面,虎頭營指揮使馬金偲嘴巴都氣歪了,「衙內,他們就這樣對咱們啊?咱們到底能不能進城?」
另外一個虎頭衛說道:「跟隨衙內出征,這一晃眼就是一月多時間,不知道我家那熊小子還會不會叫我爹,好想進城去看看。」
穆桂英道:「有了你父親王相公的命令後,司馬光失去了對軍伍的指揮權,應該可以進去沒打緊。別鬧事就行。」
王雱卻搖頭道:「最困難的事已經被咱們完成,所以不要抱怨,再忍幾天。行百里者半九十,若最後這步沒走好就不划算了。雖然沒有相關口來陳述,但我覺著司馬光只是失去了軍事指揮權,然而咱們是舒州民兵,也就是說司馬光仍舊具備收拾我們的能力,都不要急,你們的家人都在咱們養雞場裡做事,我會做出安排,讓她們相互頂班,然後輪換著分批和你們相聚。」
「衙內英明。」紛紛大叫。
另外有幾個傢伙嘀咕道:「咱們這些光棍咋辦?」
「老子咋知道咋辦,說的我大雱不是光棍一樣。自己解決。」王雱很猥瑣的說完後,吩咐他們退出五里外紮營。
若是正規禁軍還好,舒州會負責畫地,建設一個像樣的軍營且供應飯食。不過現在還沒有編制,這群自帶飯盒的人不上不下的,處於尷尬局面,規矩要守,卻也要自己解決很多問題。
無所謂。問題就是用來解決的。算好此番收穫很是可觀。
好笑的是,張方平來的時候,又多給了半成。
所以此番淮西戰役的財富,總計入手六十三萬貫左右。
六安軍第五營是醬油黨,但這些孫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解決了王雱部的名譽問題,犧牲的人也最多的。王雱還挖走了他們的精銳,不論從各方面來說,都需要補償。於是在事後,王雱給了他們五萬貫。
五萬其中兩萬會交給六安軍軍部。然後他們死了一百人,每家重點撫恤一百貫,就是兩萬貫不在了。剩下的一萬貫則是活下來的大多數人去分。
這些就是王雱幫他們定下的規則。
簡直聞所未聞,從來沒見過這麼分錢的。於是王雱在禁軍中的名聲也大了。
虎頭營的獎勵方案和第五營差不多。但王雱承諾了會加大投資,擴大產業,那也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