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現在簡直忍無可忍了。」
「所以你想幹什麼?」王雱咬著指頭道。
司馬小花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道:「我想讓你知道,我司馬家不是任人欺負的。」
「還有呢?」王雱好奇的道。
「你……」司馬小花有點不適應他這風格,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好吧你繼續。」王雱嘿嘿笑道。
司馬小花心裡一緊,有些警惕起來,因為舒州對這小屁孩的傳言不少,就連司馬光都警告過要小心這個不良少年。
於是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司馬小花也開始有點擔心,一擔心,他就想先找到王雱的把柄。
於是他不在和王雱說話,扭頭怒問:「你們四個狗才,跑來他身邊幹嘛,怕他幹嘛?舒州是有王法的地方,他王雱又不是王法。」
四個狗腿子苦笑道:「恰好他說的就是王法啊,他以轉運司名譽召見我等服役,不來,那就是觸犯大宋律的。」
司馬小花一聽就高興了,轉身看了一圈,把周圍的人包括老闆娘,都嚇得退後了些。
司馬小花冷冷問道:「看起來,你們都聽到了?」
這裡是真有人怕他的,於是三分之一的人微微點頭後,不敢去看王雱。
司馬小花這才看著王雱道:「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然後呢?」王雱繼續很萌的道。
司馬小花獰笑道:「我早看你不順眼了,狐假虎威,這次終於找到你的紕漏,誰都救不了你,你竟敢假傳官府政令,胡作非為。你要知道,就算你爹是王漕司,你也不是。你不能代表官府。」
王雱不慌不忙的道:「首先,我是個腦殼被驢踢過的孩子。第二,我當時原話是『我以轉運司名譽召喚他們服役』。」
司馬小花喝道:「你以轉運司名譽還不是犯罪嗎?」
「第三,你竟敢陷害王安石的兒子?」
王雱道,「我又沒說『以王安石名譽』,若這樣說,而我爹又沒說過,那當然是我偽造官府政令。然而我是說『我以轉運司名譽』。你這四個手下要腦補『我王雱就代表轉運司』,那是他們的問題。聽懂差別所在了嗎?興許你要說我冒充轉運司,但那也是你的問題,因為誰都知道我王雱不是轉運使。這麼和你說吧,我是孩子,我和二丫在家裡過家家時,我還扮過玉皇大帝,二丫還扮過公主。怎麼司馬小花,你要為這個問題和我上京打官司?」
現場的猥瑣大叔里,文人是相當多的。這下真聽出區別來了,大宋本就非常寬鬆,是讀書人又是孩子,再加上又是少見的仁慈皇帝,所以這種問題永遠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