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一起,自然鬧了個雞飛狗跳。
加上呼延守用因為王延齡,得罪了曹斌,在地方上也飽受排擠,因此時常被兄弟和老婆們抱怨,過得很是不如意。
如此也能理解,他為何顧不得臉面跑到天波府請罪了。
聽到曹斌的話,楊八姐點了點頭。
她自是明白,連先帝當年下旨剿滅呼家,曹斌也未曾參與,恩怨自是無從說起。
說到底,無論是誅殺呼延守用的契丹老婆和義子,還是給呼延守用挖坑,都是因為楊家
正說著,曹家兩個義子也分出了勝負。
雖然張了了的潛力更大一點,不過他得到傳承的時間尚短,年齡也小一點,暫時還不是曹征的對手。
「父親,我與了弟的武藝是否可以獨自帶兵了?」
見曹征滿是渴望地看著自己,曹斌笑道:
「武藝並非檢驗你們能否帶兵的標準,今日不過作樂而已。」
聽到這話,二人頓時無語,還以為曹斌在逗他們玩,卻聽曹斌繼續道:
「我已向太后要了兩個七品騎都尉的武散職,你們先去楊志麾下,各帶一兩千捧日騎軍試試。」
說著,他擺了擺手道:
「去吧,楊志將軍此時正等著你們報到。」
一進禁軍就有七品武職,已經是十分破格,不過作為曹斌的義子,倒沒有人敢說什麼。
對曹斌來說,他們都有傳承,能力下限已大體確定,曹斌自然不會讓他們從底層做起,浪費時間。
可靠的人才,啥時候都嫌少。
曹征先給曹斌行了一禮,又對不遠處的秦香蓮磕了個頭,才起身帶張了了離開。
秦香蓮在衛國府任內府管事,生活早已經無憂,如今見兒子成才,將要入仕為官,激動欣慰的同時,自是對曹斌感激涕零。
不過沒等她說什麼,曹斌就被常卿憐的丫環叫走了。
作為外室,常卿憐並不在衛國府居住,若有事要見曹斌,她都會派丫環傳信。
曹斌剛到外宅門口,就見一個契丹壯漢跪在院中,正對著房門哀求:
「郡主,您母親與衛國公合作的事被人告發,如今已被陛下囚禁。」
「陛下要您立刻回國領罪,否則就要賜下毒酒」
聽到這話,曹斌有點無語,耶律隆緒不想著調兵遣將,竟用自己親妹妹弄出這麼個陰謀,這是在噁心自己吧?
耶律觀音奴終究身份所限,蕭太后這個靠山一去,她完全鬥不過耶律隆緒。
正在想著,時遷匆匆趕了過來,神情鄭重道:
「公爺,有重要情報,燕子與密諜司同時探到了遼國異動!」
「遼帝突然提前完成蕭太后葬儀,並取消了春季行獵,正帶親衛騎軍與皮室、屬珊二軍迅速南下。」
「草原、東海各國各部首領,也盡起精壯部眾,正向幽雲二州聚集」
曹斌看完情報,又看了看常卿憐的院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耶律隆緒果然忍不了一年,此時竟還在本爵面前玩煙幕彈。」
說著,他得意地笑了起來:
「他卻沒有想到,我大宋密諜雖探不到他穿什麼內褲,卻能對他國內動向瞭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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