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喝到了足足半夜十一二點,東江的酒可不比倭國那淡的跟水差不多的清酒,甭管那些氣鼓鼓的西國大名還是尚且不服氣的東國大名都是喝了個酩酊大醉,一個個醉鬼交疊在一起,滿地伶仃跟大戰了一場那樣。
德川家光是深得乃祖先風範了,這一場酒,他也是喝的很行狂,基本上是來者不拒,下午十分就他就已經爛醉如泥了,他這麼做的政治意圖則是示弱,就像當年樂不思蜀的劉禪那樣,越是貪於享樂,越是放蕩不羈酒囊飯袋,越是表現的無害,在毛珏這位天下強者面前,德川家越是能贏得豐臣秀吉時代德川家一樣的待遇。
相比之下毛珏則是清醒了許多,再張狂,沒人敢灌他的酒!
「都抬下去吧!」
略略打了個哈欠,看著一地狼藉,就算孔有德這貨都喝高了,毛珏頗有些興意闌珊的擺了擺手:「都抬下去吧!」
一群內侍蜂擁而入,抬死狗那樣拖著這些東西政治人物一一出去,兩個侍從還低著頭急促的想奔著被捆來當作陪,綁了整整一天的小天皇,可誰知道這功夫,略帶著醉意,毛珏居然搖搖晃晃的奔著明正去了,明顯愕然了片刻,兩人又是膽怯的退了下去。
不到片刻,金碧輝煌的金廳中,醉鬼或者裝罪的全被清走,就剩下毛珏還有明正孤男寡女兩人。
一個半醉的男人還有個被死死捆綁住的女人獨處在一起回發生點什麼?而且那個男人無論做出多出格,也不用負責任,不會受到懲罰!眼看著毛珏搖晃著奔自己而來,明正那雙杏眼本來滿是仇恨,可隨著毛珏壓迫性的逼近,她的眸子裡又是顯露出了驚恐來,捆在背後的小手恐懼的掙扎著,那盤在一起的長腿亦是無助的扭動著。
啪~
別在秀髮上的面紗被毛珏粗魯的撤掉,丟在了一邊,緊接著,毛珏又是捏住了小天皇尖細的下巴。
「嗚~唔唔~嗯……」
帶著晶瑩的口水,那讓明正倍感屈辱的麻核桃袋子終於是被毛珏掏了出來,可麻核桃的毒素還麻痹著小嘴裡,一時間明正也合不上嘴,只能看著口水難堪的流淌下去,可旋即,她的小嘴兒再一次被捏起,來時候帶了一瓶清酒被毛珏輕輕給她灌了下去,酒精沖刷了毒素,也終於讓小天皇恢復了過來。
做完這一切,毛珏乾脆是酒瓶子一扔,大字形吧嗒一下子也攤在了高高在上的天位了上。
「不想說點什麼嘛?」
手還是屈辱的綁在身後,還是難堪的綁著腿只能坐在毛珏身邊,足足好久,明正這才用仇恨卻輕盈的聲音,陰沉的哼道。
「和你這等亂臣賊子,朕沒什麼好說的。」
不愧是皇室之後,也沒有繼承倭國皇室的長殘基因,十七歲的年華,明正正是花一般的時代,她這眉頭緊鎖,憤恨的模樣還是挺動人的,引得毛珏都是側目幾分,帶著笑容,他是輕慢的搖了搖頭。
「陛下,毛某與你相識這麼多年,頭一次覺得,您像個食人間煙火的女人了!」
「你要做什麼?」
現在還是受制於人,明正明顯又是驚恐了幾分,可她這話音未落,旋即卻是發出一聲驚叫來,扯著她寬大的君王衣袍也是丟在了一邊,看著小天皇纖細的身段,捏著下巴,毛珏再一次輕薄的笑著搖了搖頭。
「不僅僅是個女人,高高在上的天照大御神之後,還是個楚楚動人的佳人美女!」
咔嚓~
一股子冰涼在明正後頸劃了一下,旋即讓她難堪了一天,綁著小手的繩子終於鬆了開,狗繩那樣牽著粉色頸繃著盤在一起秀美長腿的牽繩也是一併斷開,高舉在背後的小手可算落下,抱著胳膊,裝逼的走到一邊,毛珏是傲然的說道。
「放心好了,本將縱橫沙場十餘年,還不至於欺負個姑娘!」
這話可真是屁話,說得明正白嫩的手腕上道道紅痕好像不是他下令綁的那樣,這話也換來了小天皇一個大大的白眼,甩下手臂上的繩子,晃了晃酸疼的手腕,一雙小手精巧的解開捆著腿的繩索,話都不多說一句,倭人眼中的神明後代,就這麼蹣跚的向殿外走去。
可在她身後,毛珏的話又是響了起來,讓她步伐旋即為之一僵。
「堂堂小天皇也不過是個被捆起來就束手無策的小姑娘,這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