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我喊進屋他都沒反應。
被一個著裝怪異的老頭這麼盯著看,小米眼神有幾分畏懼。
這時,老錢家門口吹過來一陣夜風,我忍不住跺了下腳。
「雲峰兄弟是你回來了嗎?」可能是我跺腳的動靜吵醒了老錢。
「錢大哥是我,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沒事,你睡吧。」
進到小米屋,鬼草婆讓我坐床上脫掉鞋和襪子,我照做了。
吳爺端來一盆涼水放地上,我看水裡還有冰塊。
鬼草婆擺擺手,意思是除了我其他人先出去。
「峰哥我能不能留下來陪你,我害怕他。」小米看著老金苗怯聲說。
「沒事,我們都不會有事,你先出去,有吳爺在不用害怕。」我摸了摸小米手,很涼,跟冰塊一樣。
在我的安慰下,小米有些不情願的關上了門。
都暫時出去了,就剩我和鬼草婆。
這間屋本來是老錢女兒的閨房,牆上貼了幾張帥哥的半身海報,床單幹淨,床頭燈打開以後度數很低,照著粉紅色光。
這種氛圍環境,要是和同齡女孩在一塊還行,說不定發生點什麼好事,也容易讓人不自覺的浮想聯翩。
可在一看。
哪有美女,我面前只有一個60多歲帶著大耳環的黃牙老太太。
關鍵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看,看的我害怕啊。
鬼草婆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在我面前蹲下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覺一股冰冷至極的寒意順著腳底板傳來,冷的我差點站起來。原來是鬼草婆把我雙腳按水裡了。
這水是從外頭大缸里舀的,非常涼,我凍的牙齒打顫,她抓著我腳,意思是別動。
在冰水裡泡了兩分鐘,她從包里掏出四個玻璃瓶,一排針盒,玻璃瓶外面包著紙,看不到裡面裝的什麼。
選了根大頭針,她抓著我腳,在腳拇指肚上刺了一下。
流血了有點疼,我忍住了,沒叫出來。
「臥槽,還來?」我看她又準備扎其他腳指。
不多會兒,我雙腳腳指,全被大頭針扎破了,十指連心疼啊,我咬牙撐著沒喊出來。
血流到水裡,一絲絲染成了淡紅色,鬼草婆要麼是扎的深,要麼是她用了什麼東西,我腳下不停流血,很快一盆冰水被染成了鮮紅色。
看著一盆血水,我恐懼的說:「阿阿婆可以了吧?我怎麼還流血,在流下去我要死了啊。」
鬼草婆按著我腳不讓我動。
她指了指床頭上的時鐘。
我猜意思是就這麼泡著,要等到12點半。
還有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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