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摩托說:「放心吧,開車我不行,可騎摩托我是專業的,摔不到你。」
不是我吹牛逼,我騎摩托車技術可以,還會漂移,在爛的山路都能騎。
一路顛簸,衣服濕透,盡感柔軟。
我正專心的看路,忽然一陣吃痛!
痛的我猛踩兩腳剎車!
「要瘋啊你!幹什麼!」
小萱抹了把臉說:「剛才聽到有粽子,人家害怕呀。」
「你害怕你抓我幹什麼?」
小萱又說:「掏鳥窩。」
「可千萬別鬧了,下這麼大雨,剛才騎著車多危險?差點我就撞樹上。」
小萱連連點頭,說不玩了。
12年多才回去,把頭給留了門。
悄悄推門進去,西屋黑咕隆咚,估計豆芽仔和魚哥已經睡下了。
「幫我拿條干毛巾。」
「給。」
使勁用毛巾擦乾頭髮,又簡單洗了下換了身衣服。
沒開燈,我坐在椅子上抽菸,想事兒。
牆上的表到一點半,雨勢見小了。
「雲峰,你看我穿這件怎麼樣?」
我抬頭說:「看不見,黑咕隆咚的。」
「呼...」
摁滅菸頭,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當下直接打開柜子,翻找出來雨衣。
「你還要出去?去哪兒?」
「我很快回來,去趟廁所,很晚了,你趕快休息吧。」
帶上門,出來批上雨衣,我踹著了摩托車。
總感覺不對勁兒。
另外,其實我這人還有個壞毛病。
我喜歡跟蹤別人。
騎車原路返回,到地方停好車,又打著手電上了山。
上了山,憑記憶穿過樹林。
定眼一看!我趕忙關了手電。
歪脖子柿樹那裡,有好幾把手電光晃來晃去,還能看到幾個黑影。
「果然....我就知道有問題.....」
心裡嘀咕了一聲,我貓著腰往前靠近,最終藏在了一棵大樹後頭,探頭向外看。
「跪下!」
「爺!李爺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地上跪著兩個人,其一人低著頭,不停大聲求饒,而在這二人旁邊,還圍著好幾個人,手裡拿著鐵鍬,鐵棍。
老人冷著臉吩咐一聲:「動手吧,弄死。」
地上跪那人起身想跑。
只聽砰的一聲!
有人從背後,拿著鋼管直接掄他後腦勺上了!
我在大樹後頭,聽敲這一棍子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可想而知,下手的力道有多重。
那人像灘爛泥,臉朝下噗通一聲,直挺挺倒下了。
下手這人抬手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血,微笑著說:「李爺,那我去埋了。」
「埋了吧。」
老人一臉平靜,擺了擺手。
剩下這人,見狀頭點地,砰砰的磕頭。
哭著說:「跟我沒關係!李爺,都是姓宋的讓我乾的,他說想噁心你,李爺你把我放了吧,我女兒才五歲。」
話說到最後,這男的已經帶了明顯的哭腔。
天太黑看不清長相,但聲音聽出來了。
這人,就是白天在婚禮上,帶頭過來送墓志銘的那個男的!
李爺邁步走過去,站在這人面前說:「噁心我沒有關係,送墓志銘給我也可以,還省心了,等過兩年我死了能直接用。」
「可是,林子...」
「我這兩年不活動了,你們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什麼人了?」
「你們怎麼敢來咒我孫子?」
「我兒子死了,我們李家,只留下這一個孫子傳宗接代。」
「誰給你們的膽子?」
跪地下這人哭的很大聲,顫聲說:「都是宋老四讓的!我...我根本沒這膽子。」
「林子,你有個五歲的女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