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不讓進去,地上一層是臨時展示廳,貴賓休息室和觀眾服務廳,從樓梯上去,左手邊兒是圖書閱覽室,右手邊是一個叫「大夏尋蹤」的展廳。
大夏就是西夏,意思這裡是關於西夏文物的一個展廳,我在這裡的窗戶邊兒上,看到了一張裝裱起來的黑白老照片。
照片中十幾個人,有蹲著的,站著的,右側兩行文字介紹說:「1964年,6月13,首屆西夏學研究生合照留念。」
這人戴的徽章和照片中的一樣。
把頭反應比我快。
這人不是鬼,是當年失蹤的那批人之一!
這事兒當時鬧的很大,還上了報紙。
這個「首研」就是現在寧夏西夏學研究所的前身,到今天,已經培養出來一批在西北地區主攻西夏學研究的博士生。
知道不是鬼,彪哥頓時大怒:「你他媽要嚇死人啊!白天樹林裡的野人就是你吧!差點一槍打死你,你藏在這裡幹什麼!」
「哦?你打死我就好了,我要是死了,就不用再受罪了」
聲音依然聽起來沙啞無比,似乎他嗓子也受過傷。
點著蠟燭,把頭沉聲問對方:「我們能不能聊聊你們的經歷?」
他答:「可以,我很久沒和人說過話,有些事也想告訴你們,不過我得先上藥。」
他走到大鍋前揭開鍋蓋兒,鍋里煮的都是那種樹皮。
這人在鍋里蘸濕毛巾,然後脫了上衣。
「嘔!」
這次我也差點吐出來。
只見他肚子上,後背上,手臂上,除了成片成片的白斑,還有大大小小的膿包,那一大片膿包鼓起來破了皮,像是很多隻眼睛長在了身上。
我聽人說過,有種很嚴重的白癜風到了晚期就會這樣,全身潰爛起膿包。
他洗了洗抹布,用熬出來的樹皮水仔細擦了肚子,然後伸手說:「麻煩幫我擦一下後背,夠不到。」
把頭看向我。
我接過毛巾幫他擦背。
他後背那些鼓起來的膿包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立即向外「滋水」。
可以想一下,拿一顆葡萄,使勁一捏就會爆開那種。
我強忍著噁心問:「大大哥,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樹皮水擦身子,這樹皮有毒,你你這是感染化膿了,最好去醫院打個抗生素。」
「年輕人你不會想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我必須每天用這種樹皮擦身子,如果一旦停下來,我就會非常難受。」
他微微轉頭,對我說:「你也想成為我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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