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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太多了!可以啊大姐,你這手功夫真不是蓋的。」
「不瞞老闆你說,我的推拿術是家傳的,我們蔡家祖上六代人都做這行,我高祖爺還是清代恭親王的專用推拿師。」
「我去,怪不得技術這麼好,原來大姐你還是名門之後,一點意思,這錢你拿著。」
我遞了一千塊錢過去。
她忙擺手:「不用不用,你的錢已經有人幫忙給了。」
「拿著,算是小費,之後我有空了一定在找你。」
看她收了錢還沒走的意思,並且表情略帶猶豫,我好奇問怎麼了,還有事兒?
她皺眉道:「老闆,你出手闊綽,還肯給我小費,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最近最好不要靠近水,尤其是不要去能淹死人的那類地方。」
「那就這樣,回頭你還想按摩了直接打這個電話聯繫我就行,我叫蔡三女,本地人都管我叫蔡大姐。」
「等等!」
我立即爬起來:「大姐你把話說清楚!」
「別了吧,我說了你估計不信,可能還以為我是騙子想騙你錢。」
「你先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信!」
看我堅持,她坐下來道:「你沾上了一些不好的東西,這東西八字全陰,可能是水裡的東西。」
想起來了那晚在南湖區的遭遇,我緊張問:「你怎麼看出來的?你不是按摩的嗎?」
「我是按摩的,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我以前做過壓地姑。」
「壓地姑?」
我一臉疑惑。
她道:「你不知道很正常,如今本地人都不知道壓地姑了,壓地姑不在三姑六婆之中,而如今基本只在浙江農村地區有,壓地姑都是從小被上任選中開了陰陽眼的。」
我聽後驚疑問:「這麼說你開了陰陽眼?大姐你能看見鬼?」
她搖頭笑道:「陰陽眼並非實質上的眼睛,它只是一種感官,換句話說,就是我能感覺到周圍某類東西的存在。」
「那....大姐你說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搖頭:「不好講,就跟出門沖煞一樣,有的人過兩天就好了,有的人會運勢衰敗倒霉一段時間,還有的人可能會.......」
她話沒講完,但我明白意思了。
「大姐,不瞞你說,我這人一向比較信這方面,另外我不想賭自己會不會出事兒,如果能解決的話,我願意破財消災。」
她遲疑說道:「我有種令牌,你把它套在襪子裡然後穿在腳上,過三天應該就沒問題了,就是我這木牌數量有限,還要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
「我可以掏錢買!數量少也總歸有個價吧?大姐你痛快點兒!直接說多少錢!」
「有點貴.....」
「貴是多少?」
「前幾年賣過一張,我那時候要.....要五萬八。」
「行,那先給我來五張。」
她忙擺手:「不用那麼多,一張足夠!再說了,我手頭上也沒那麼多。」
「這樣吧老闆,你先別慌著買,免得到時候你說我是騙你錢的。」
「就今晚,我走後你往浴缸放少半缸水,人穿著褲子坐進去,水量要淹過大腿就行,然後在你左手位置點上一炷香,在然後你就靠著浴缸睡覺。」
「如果你能一覺睡到天亮,那也就用不到我的令牌。」
「可以,我試試看,那大姐我去送下你。」
將人送走後我回來趕忙打電話。
「查叔!!」
「哎呀,你小點聲,差點把我耳膜破,是不是夏家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這次不是夏家!是我碰到麻煩了!查叔你知不知道壓地姑?」
「知道,是以前浙江農村的一種巫婆,很少,一般都和踏地先生是兩口子,你沒聽過一句老話嘛?叫踏地壓地姑。」
我泡在浴缸里,神色緊張的把事情講了,電話中查戶口聽後道:「真正的浙江壓地姑確實有陰陽法眼,不過按理來說水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