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這東西一般老百姓消費不起,在當年肯定是擺在宮裡的。」
我聽後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問:「那這個博山爐定級的話,能到甲下?」
老棉緩緩搖頭:「不止,我看基本上能定到甲中了,屬於一級文物。」
我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老棉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老棉愣住了,他慌亂道:「東家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此刻我額頭上全是汗,緊張到了極點。
我跪地不起,一把抓住老棉手腕:「老.......老爺子,我求你放我一馬!」
老棉急道:「東家,老頭子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講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肯定清楚!」
我看著他,眼巴巴道:「我看破不說破,但看在我叫了你一聲爺的份上,你就放我一條生路!行嗎?」
聽了我的話,老棉突然沉默不語,同時,他臉色突然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我心裡忐忑不安,跪在地上等他最終表態。
過了許久,老棉開口哎的嘆了聲氣。
「年輕人,我自認為我隱藏的夠好了,你到底是怎麼識破我身份的?」
「噴壺的使用習慣,一個細節,」我如實講了自己的推斷。
他眼中滿是震驚,隨後說道:「年輕人,別的不說,單單你這份觀察力就異於常人,不愧是銀狐的高徒。」
「你認識我?還認識我師傅?」
老棉雙手背在身後,他抬頭,神情懷念道:「豈止是認識,當年在聰明山上,我和你師傅他可是有一段實打實的友情啊。」
我激動道:「那這麼說你更得放我一馬了!」
他搖頭:「我話還沒說完,當年聰明山下出了個戰國趙王的大墓,行里不少高手都去了,我也去了,當時我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叫小梅的姑娘,我很愛小梅,就是你師傅王顯生,把小梅從我身邊搶走了。」
聽聞這話,我立即面如死灰。
這事兒我聽把頭講過,把頭當時才二十歲左右,還在跟著王瓶子混,把頭跟我講他的初戀就是在聰明山下遇到的,至於女方人叫什麼名我不知道。
我還不想放棄,於是又趕忙講:「就算你和我師傅有過節!但你和我沒過節!我願意出錢,只要你這次能把我和小萱摘出去,你說一個數!」
他面色凝重,搖頭:「年輕人,太遲了!我已經將名單上報了,你和那個女娃子都在名單之上,這次規模涉及到了足足上百人,這些人最後一個都跑不了。」
我癱坐在地上,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就算我提前察覺了又怎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是晚了一步,如果我現在跑回湘西,大概率會連累到把頭魚哥他們。
媽的個比,好大的手筆。
一次抓一百多個人,這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要趕盡殺絕!
我今年才二十出頭,難道我項雲峰的職業生涯就到此為止了?
「不.....不,我絕不會輕易認命!」
「i,no......」
兔子急了還咬人!
如果真的要置我於死地,那我也不會束手就擒!最起碼我要拉上他幾個墊背的!
我不在求饒,也不在慌張,而是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土,面無表情說:「老棉,如果我沒猜錯,我猜你們之所以現在還不動手,是想要釣更大的魚,你們不單單想搞掉大名這一伙人。」
老頭沒吭聲,看他表情,估計是被我說中了。
我又冷著臉講道:「你以一個老盜墓賊的身份混進來,無非就是想收集一些現今行里人的情報,我說的可對?」
老棉頷首:「沒錯,你猜的很對,我和你師傅有故,之前你也對我很尊敬,這點很讓老頭子我感動,年輕人你放心,只要你這次主動配合我們,事後爭取博個重大立功,我想,你最多在裡頭待個四五年就能出來。」
「你還年輕,出來後也不過三十歲,還有大把的好前途,你考慮下吧。」
「哼.....四五年.....?你意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