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隨身動,如風擺柳。」
我睜開眼,目光清明。
我對大鬍子說:「我領悟那個感覺了,師兄,你來打我以下,沖我頭上來。」
「哈哈!好!我就來試試!」
那一瞬間,看著大鬍子沙包大的拳頭攻來,我想像自己是一片落葉,就保持下盤不動,脖子向左一側。
隨後,我就像落葉一樣,被大鬍子一拳打在了左臉上,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倉庫生了火,只有大鬍子一個人在那裡烤火。
臉上火辣辣疼,我用手輕輕碰了碰,感覺已經腫了。
「你醒了。」
「師兄,師傅呢?」
他轉頭道:「不要叫師傅,也不要叫我師兄,我們只是受吳樂之託教你點保
命手段,還沒答應收你入門。」
「哦,那我叫你鬍子哥總行吧?」
他想了想,點頭說可以。
我好奇問:「鬍子哥,如果你們會裡的謝起榕一對一,對上了猴上馬師傅,能不能打到他?」
大鬍子表情一愣,一臉嚴肅的反問我:「你見過那個撥浪鼓?」
我說見過啊,還接觸過一段時間。
他語氣不敢置信,又問我:「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鬍子哥,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一兩句也解釋不清楚,現在我就想知道他兩打起來結果會怎樣。」
聽了我的問題,大鬍子烤著火陷入了思考中。
過了良久,他才認真的開口對我說:「會裡能勝撥浪鼓的人,屈指可數,我和師傅加在一起怕都不是他的對手,那個瘋子的修的是內功,傳聞他的煉精化氣功已經練到了逆生長,返璞歸真的境界,在加上他精神不正常是個瘋子。」
「瘋子的出手角度往往難以預測,我師傅就算全力施展開八步趕蟬,恐怕也就最多支撐個半刻鐘。」
「我草.」
「那我學這東西不是沒用了?」
大鬍子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道:「不會吧!你說你學這個,就是為了對付會裡的撥浪鼓?那你他媽的趁早洗洗睡吧,明白告訴你!你在算在練三十年也是不可能的!」
我聽的心顫膽寒,面如死灰。
大鬍子隨即又說:「你灰心個屁啊,別說會裡,就算在整個八門裡,撥浪鼓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你不會躲著點他啊。」
「不是!鬍子哥,我去精神病院!他也被關在精神病院!我怎麼躲!我往哪裡躲!」
他說:「都在精神病院是不假,但你們兩個不可能見到面,上次因為他跑出去,導致皮縣養老院的五大高手,一死三傷,抓回來後,撥浪鼓直接被關在了最底層,有看門人輪班守著,你不可能在見的到他。」
這樣就好,我鬆了口氣。
毫不誇張的說,經歷過咸陽榆林那一夜後,我心裡一直存在著揮之不去的陰影,所以我晚上在街上真不能看到穿著白羽絨的人,會怕的。
「對了鬍子哥,你見多識廣,能不能跟我說說,佳木斯精神病院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
「怎樣的地方嘛.」
大鬍子思索片刻,他抬頭感嘆說:「三教九流,五花八門,那裡是新社會的縮影,是舊社會老一輩的江湖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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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轉頭道:「小子,你生活在和平年代,所以你沒見過的人,沒見過的事兒很多很多,我覺得到了你的下一代,那些舊社會的五花八門傳人都會逐漸消失不見。」
「人都會老死,資源都會枯竭,就像你們盜墓摸金這一行,如果你們一直盜下去,幾百年後地下恐怕就剩個骨灰盒了吧?在找不到古墓了。」
我摸著臉想了想:「這是事實,不光是我們盜墓的,考古也一樣,只要幹了,那個古墓就不存在了,幾百年後,我的後輩們真可能就找不到一個墓了,但是 .那跟我有關係嗎?」
做人一定要活在當下,反正我現在有墓盜就行了。
如果我百年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