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月馬上撇嘴:「切,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愛吹牛,65開口的那都成什麼了,哪咤手裡的乾坤圈嗎?」
「呵呵,我開個玩笑。」
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秦月月這女孩兒年輕漂亮,大大咧咧,足夠開放,她那一頭紅髮配上過膝小黑襪用現在的眼光看可能覺得非主流,但在當年看還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這事兒說不好...萬一她真有什麼手段能把田哥拿下呢?
田哥不可能愛上她,但只要走出第一步就夠,我敬重洛姨,但我這個當兄弟的更希望他能從那段痛苦中早日走出來。
我對秦月月沒感覺,一來是我眼界漸高,二來就是練功的原因。
過了年,我的煉精化氣功就練滿三年了。
按照謝起榕當初的意思,三年,五年,十年分別對應一個階段,化精三年就能達到第一個重要小階段,即:「藥不生,液不漏,火不熄,輪不轉,含光默默,息息歸中,小龍初養珠。」
沒有師傅隨身教導,所以我一知半解,不懂什麼叫小龍初養珠的狀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堅持會有回報,說不定我哪天睡著睡著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變成了超一流高手。
.....
這晚九點。
我知道路,所以我開著田哥的吉普前往邢老闆家,田哥還有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光頭男人坐在後頭。
這光頭男目測五十多歲,手上帶著顆滿綠翡翠大蛋面兒,其臉上有四道觸目驚心的刀疤,猛一看像大蜈蚣爬在臉上一樣。
就聽這疤臉光頭男,聲音沙啞說道:「田老大,候子那邊兒下午知道你來朔州了,你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太不把候子放在眼裡了。」
田哥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哎呦,我能有什麼意思?我想著你們之間又沒什麼深仇大恨!頂多有點兒陳年舊賬!這次田老大你既然到了我們地盤,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大家把誤會解開,我來當中間人!你賣我個面子!」
田哥聽後笑道:「老裘,我結婚那天你派人代表狼幫去了,今天你又來幫我,所以我可以賣你這個面子,但這事兒有個前提,你得讓他彎下腰來跟我握手。」
這疤臉光頭男聽後立即皺眉道:「田老大,候子脾氣你了解,他連自己親爹都敢殺,又怎麼可能彎腰?況且這是在我們地盤上,要是風言風語傳出去了,他面子上掛不住。」
田哥聽後淡淡說:「如果不是中間有人攔著,我十年前就把他剁了。」
這疤臉男無奈說:「田老大,你這兩天要小心,你畢竟孤身一人,我怕萬一侯子瘋起來會繞過我對你動手,一旦你在山西有個三長兩短,那才發展起來的狼幫就得解散了。」
田哥聽後面無表情,只是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位小兄弟,是叫項.....?」
「項雲峰。」
我忙放慢車速,回頭笑道。
這光頭男也笑了,他一笑,臉上像蜈蚣的刀疤全擠在了一起,看著十分恐怖。
他笑道:「項兄弟待會兒存我個電話,我叫裘老三,以後在山西地界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我電話。」
「謝謝裘哥!」
「唉,不能叫哥,叫叔吧。」
「謝謝裘叔!」
「裘叔看著年輕,所以我才叫哥,今年有四十了?
「我都快六十了。」
「是嗎?沒看出來,抱歉啊裘叔。」
「呵呵,小兄弟你這馬屁拍的,真是穩中帶響,我喜歡。」
「你放心,你的事兒我大概了解了,這邢老闆和我打過幾個照面兒,一兩千萬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咱們先禮後兵,肯定幫你把事兒辦成,今天田老大都親自過來了,他要是不識抬舉,那以後煤礦就別想幹了。」
「可是裘叔.....這邢老闆背後可是有掌管兵馬的人撐腰啊。」我說。
他擺手:「不礙事,我事後打個招呼就行,孰輕孰重對方能分清。」
我鬆了口氣,心想這人真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