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的。」
「我也這麼認為,但是有用嗎?你看看,現在道德宗,不已經是陷入了危機之中嗎?」
「哎,真是搞不懂哎,現在的道德宗,已經徹底的淪陷,但是道德宗的高層們似乎不怎麼在意,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說不定道德宗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或者是有強大的存在正在盯著道德宗。」
「怎麼可能?現在拓跋菩薩不是在這裡嗎?還有一個呂布,以及一個徐鳳年,還有什麼人能威脅到道德宗?」
「很多啊,比如龍虎山,武當,或者是兩禪寺。」
「我看未必,誰還敢來趟這趟渾水?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北涼的人有可能是北涼的人,只有北涼的人能做到了。」
「只能是這麼想了。」
「」
大伙兒,似是想到了什麼。
只有北涼了。
在這些人的眼眸中,不由得閃過些驚詫。
畢竟都想看一看,到底是誰在。
這可是他們一直想看的。
當初太安城一戰,許多武林人士並沒有趕上,特別是北莽的武林人士,一來是受到北莽朝廷的阻止,另外一個是結束的太快。
只是能在遠處看一看罷了。
但是並未真正見到全貌。
這也是無數人的遺憾,但是現在北涼大舉北上,面對的還是道德宗和拓跋菩薩這樣的存在。
這些人覺得時機已到,豈能錯過?!
因此越是這時。
所有人都望向穹頂,都在期待著,畢竟這可是百年來第一次見,這樣強悍的場面,以後可能都很難再見。
因此,無數人都翹首以盼。
徐鳳年盯著眼前的年輕道士,笑呵呵,道:「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厲害,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年輕道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語氣之中帶著些淡然,緩緩開口: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能耐。」
「只能說你藏匿的實在太好,就連我都沒有想到——」
「不過,也不遲。」
徐鳳年反而是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你說的沒錯啊。」
「剛才可能是我吃飽了。」
「實話說,我在北莽已經走了好幾個月,沒有一天吃的飽,今天突然在你們道德宗吃了個飽飯,我反而是有了些領悟,修為自然是精進了些,這都要得益於道德宗。」
「得益於道德宗那位做菜的老師傅。」
說完後,還不忘記看了眼年輕道士。
他繼續道:
「不過,他似乎對你很失望啊。」
「他說你太實在,總是被人利用,你現在做的事,就是被人利用,只是你一直覺得沒什麼,但是他很心疼。」
「裡面的飯菜已經做好,你要是願意,可以進去吃點——他在裡面等著你。」
年輕道士怔了怔。
他似乎出現了短暫的遲疑,這一幕。
就連穹頂之上的拓跋菩薩也是一驚。
同時望向道德宗膳堂的方向,精神緊繃,表情肅穆。
似驚弓之鳥,身形快速掠出了幾百丈,在距離道德宗百丈開外的一座高山之上落下。
這一幕來的實在是太過突然,就連其它的人都是一驚,甚至是有些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拓跋菩薩這樣做到底是什麼用途?難道道德宗一什麼高手要出現了嗎?」
「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看,這樣子的拓跋菩薩倒是第一次,我想,絕對,不簡單。」
言念及此。
所有的人又向後退出了些距離,他們覺得安全了,然後才停下來,繼續查看道德宗方面的動靜。
這一幕。
亦是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越是在這樣的時候。
很多人心中都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