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
給了那些隱世的賢才一個新思路。
此外,大宋朝廷系統的培育讀書人,讓那些隱世的賢才看到了恐懼。
大宋朝廷系統的培育讀書人,隱世賢才想則良才而育之,成為了一種奢望。
他們若是再隱世不出。
那要不了多久,那些為朝廷所用的賢才的學問,就會成為顯學。
他們的學問要麼被逼的向顯學低頭,匯入到大宋教育體系當中,要麼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消亡。
中華幾千年的文明,孕育出的文化太多了,孕育出的智慧結晶更是數不勝數。
但是被遺忘的,或者是被捨棄的,也一樣,數不勝數。
願意被世人所用,那就能保留下去,不願意為世人所用,再好的學問,也會消亡。
此乃大勢,也是法則。
不可逆。
所以那些隱士賢才,不得不出山前往各大國學充任先生,傳播自己的學問。
大宋朝廷對他們也表達了極大的善意,給予了最高的禮遇。
只不過一切都需要用錢去實現。
所以大宋的教化成本直線提升,已經快要達到大中祥符年間一年的歲收了。
如今為了支持教化推行,大宋朝廷已經開始寅吃卯糧了。
大宋國庫的存錢、趙禎內庫的存錢、大宋錢莊的一部分存錢,都在逐漸的向教化上面流淌。
大宋必須得想辦法開源節流。
不然三處的存錢一旦耗空,大宋的教化體系,就得崩盤。
大宋必須想辦法開一處財源,在節流一部分,確保大宋教化體系可以一直運轉下去,確保大宋其他衙門正常運轉。
大宋滿朝文武如今商量的就是此事。
只是他們商量來,商量去,也商量不出一個好辦法。
他們又不是寇季,賺錢像是撿錢一樣。
他們要是又寇季那種點石成金的手段,那也不至於借著貪贓枉法去賺錢。
所以大宋朝堂上的文武商量了許久也商量不出一個頭緒。
開小財源、節小流,他們還有辦法,可是開大財源、節大流,他們卻沒辦法。
滿朝文武心裡都清楚,此事有人能解決。
但那個人不在大宋。
「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傳入了氣氛沉悶的垂拱殿。
垂拱殿上所有人神情都是一緊。
如今大宋四邊無戰事,也沒有人敢挑釁大宋。
地方上動用八百里加急,一般都傳一個消息。
天災。
垂拱殿內議事的文武們齊齊閉上嘴,看向了垂拱殿外。
眼看著一個身背信旗的將士出現在垂拱殿前。
文武大臣們皺了一下眉頭。
將士傳信,是邊陲出了問題?
還有小毛賊敢挑釁大宋?
文武大臣一個個冷笑了起來。
對將士帶回來的消息也失去了一些興趣。
以大宋如今的實力,面對任何敵人挑釁,答案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戰。
將士進了垂拱殿以後,文武大臣又是一愣,因為那個將士的情況不太好。
雙眼充血,臉色慘白,走起路踉踉蹌蹌的。
明顯是長途跋涉沒日沒夜的策馬狂奔所致。
能把傳信的將士逼到拿命拼的份上,那就說明將士帶回來的消息分量不輕。
將士在文武大臣注視下,入了垂拱殿,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聲音有些沙啞的道:「慶國國主寇季突然暈厥,昏迷不醒。
傳信之時,已經昏迷了一日半。」
文武大臣聽到這個消息,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有人差點沒被嚇的癱坐在地上。
天塌了!
他們驚恐的看向了趙禎。
趙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了,他難以置信的盯著傳信的將士,聲音顫抖的道:「你……你再給朕說一遍……」
傳信的將士深吸了兩口氣,沉聲道:「慶
第1020章 趙禎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