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差的,這個時候黃皮子一擁而上直向人咽喉梗嗓上的血管咬來的話,一時半刻想反應過來還真的不太容易,一旦這麼多黃皮子的臭屁鑽進屋中,那這一屋的老小可真的就危險了。
想到此處雲嶺大先生立刻當機立斷的吩咐眾人立刻動手,幾個漢子立刻拎著尖刀就沖了過去,當先一名大漢衝著那隻剛剛撅著屁股的黃皮子就踹了過去,這一腳踹了瓷瓷實實,這隻黃皮子慘呼一聲直接遠遠的飛了出去。其他幾名漢子也不含糊,揮舞著尖刀對著那一群黃皮子可就下了傢伙黃皮子再多也抵不住手中的尖刀,更何況此時這些漢子們早已經把子裹得嚴嚴實實,黃皮子根本咬不到漢子們的皮肉,也就只是短短十來分鐘的工夫,陣陣一院子的黃皮子都被這幾個漢子殺了個乾乾淨淨。
處理掉了這些黃皮子後,幾個漢子殺的興起,便準備向趴在牆頭上那隻體型異常的黃皮子下手,這時只見雲嶺大先生已經從柴火堆後沖了出來,推開街門邊往外追了出去。漢子們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沒想到雲嶺大先生這位六十來歲的小老頭腿腳也頗為麻利,眨眼間大先生已經將幾個撇了下去,等到這幾名漢子氣喘吁吁的追到村口的時候,只見雲嶺大先生背著手正往遠處觀望著,眾人順著大先生眼光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大群黃皮子簇擁著那隻體型異常的黃皮子正向村外逃去,那隻體型異常的黃皮子似乎腿腳不大靈便,向前奔逃的時候一瘸一拐的並不利索,而身旁的那些黃皮子老老實實的簇擁在那隻黃皮子身前,並沒有因為那隻黃皮子腿腳不利索而自行逃命。其中一個漢子見狀奇道:「大先生,您看那隻黃皮子是咋滴了?我們明明沒有傷到那隻黃皮子,怎麼它跑起來還一瘸一拐的,難不成是被咱們嚇的?」大先生聞言微微一笑,道:「被咱們嚇得?院子裡那些捕獸夾子都沒有嚇到他,咱們還能把它嚇成這個德行,沈老哥打眼了,這東西不是黃皮子,好了,今天晚上就算是過去了,這東西不會在回來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大掃戰場……」說罷雲嶺大先生便徑直往老沈頭家中走去,留下那幾個漢子兀自涅呆呆的發愣。
第二天一早,老沈頭早已經組織好了人馬開始清理戰場,這一場下來從沈家屯周圍的陷阱中撈出一百多隻大小不一的黃皮子,見到一下子弄到這麼多黃皮子,村裡的老娘們頓時忙活了起來,當場便在沈家屯的空地上支起了一口大鍋,將這些黃皮子掐頭去尾洗剝乾淨,蔥姜蒜花椒大料胡椒粉芥末油辣椒油料酒就下了油鍋。黃皮子原本就是一種經濟型的動物,講那些皮子被刺破的黃皮子處理了之後,這一場下來沈家屯也得了一百多張完好的黃皮子的皮毛,按照當時的市場價來估算,不僅完全可以彌補了損失,還有了一大筆的結餘。
當晚一大鍋熱氣騰騰的野味就擺上了沈家屯人們的餐桌,雲嶺大先生吩咐眾人將周圍的陷阱全部填上之後,這才回到老沈頭的家中。老沈頭見到大先生回來,當即給大先生倒滿了酒,大先生雖然也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但是大先生並不善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老沈頭道:「大先生一出手果然非同尋常,這一下可救了我們整整一屯子人的性命了……」不等老沈頭繼續說下去,只見雲嶺大先生微微一笑道:「沈老哥,你以為這事就結束了嗎?你知道昨天晚上那隻體型異常的黃皮子究竟是什麼嗎?它逃走的時候分明是一幅一瘸一拐的樣子,可是我為什麼不去追它呢?」
雲嶺大先生這兩句話直問的老沈頭頓時語塞起來,雲嶺大先生見狀一笑道:「不瞞沈老哥您說,您啊,打眼了,那隻體型異常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黃皮子,那個時候我不去追它們,是因為這東西智商不淺,很可能給我們也下了一個套……」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問道:「沈小三,你就別賣關子了,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應啊……」沈三郎微微一笑道:「那東西是一隻狽,就是狼狽為奸的那個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