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的真不是時候。難道咱倆半天的忙碌的果實要被人採擷走了嗎,為他人作嫁衣裳?」
不得已,他只有撤回內息,坐抱著邂紫,輕輕挪動位置,到一個隱蔽處,同水無傷一起弓著背低下頭來,防止被來者從遠處看見。
光亮消失,白雄和卞符也小心翼翼起來。
逼近之後,光亮處已無人。
兩人只好四周搜尋,突然一股強大的掌風襲擊過來,將卞符嚇了一跳,快速的向後翻騰,躲避這個偷襲。
白雄見狀趕緊運功前去迎擊。雙方纏在一塊,在夜空裡一連交戰了好幾掌。
白雄幾日來連連作戰,氣力不濟,接的十分吃力,幸好邊陲行者剛才使用內息救治邂紫,也是氣力相當損耗,所以快速的幾招之後,雙方都各自往後撤了幾步,大口喘氣呼吸。
白雄心想,此人功夫不弱,是個強者,自己元氣尚未恢復,占不了上風,於是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邊陲行者答道:「江湖路人,偶宿在此,不知為何進行偷偷襲擾?」
卞符在一旁觀察,見這並無外裳的對手使用的武功路數十分少見,看這臉相,似乎也沒有印象。
白雄問道:「不知可否將姓名相告。鄙人白雄。」
邊陲行者道:「無可奉告。」
白雄又問:「不知有無同行?」
邊陲行者道:「我與我兩位江湖女眷夜宿於此,本花前月下,受你等干擾,已是十分不悅。」
白雄道:「斗膽請求,能否讓兩位女眷露臉一見。」
邊陲行者便道:「也是無妨,不過還請兩位速速離開。小水,快快跟小無露臉一見。」
便見隱蔽處露出一臉,然後又扶出一臉,在月光下一看卻都不是邂紫。
為了讓白雄他們三個沒有懷疑,水無傷還把邂紫易容過的臉扶著出來露出來給白雄他們看。
化妝過之後,邂紫臉並不像剛出水的時候那麼慘白。
雖然夜裡比較黑,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那不是邂紫的臉。
「可有別人?」白雄疑惑道
「再無別人。」邊陲行者搖了搖頭。
卞符突然用輕功跳到兩位女人的隱蔽處,前去查看。
「啊」的一聲,水無傷用手遮住自己比較暴露的衣裳,被卞符看去真心不願。
卞符月光下只看到她亮白肌膚,鬧了一個大紅臉,卻仔細用眼睛瞟了一下她倆藏身處,可是那兒空間很小,並不特別,確實沒有其他人。
「走開啊走開,非禮勿視。」水無傷手足無措的喊道。
卞符只得退回來,向白雄匯報了一下。
「我們在此享受月下之樂,有何不可,你們為何苦苦尋探,看走我女眷之身如何賠償,可知當真不妥?何況已有一人入睡,何必喧吵煩擾?」邊陲行者接連發問。
「多有得罪。」白雄說道。
「可否讓這位姑娘醒來,我們尚有疑問。或者,讓我近距離再看看這個姑娘?」卞符還是不放心,道。
「過分了啊過分。有必要聽你們的嗎?」邊陲行者道,「要不你們從我這裡打過去?」
白雄和卞符往後走了幾步,狐疑的看著這邊,兩人商量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