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處耘卻好言道:「也非如袁將軍所言。」
「哦?」袁彥道。
李處耘道:「若要打仗,用的還是你我。若無仗打,咱們這等人在東京平白握著兵權,有什麼用?無事拿著兵權,想法子就能調動禁軍精兵,國家豈能穩靠?」
袁彥若有所思。
史彥超道:「幽州已復,若不干遼國,別的地方殺雞焉用牛刀?」
李處耘沉吟道:「陛下滅南唐時,種了顆樹,叫『帝國之樹』。」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我與官家談論時,聽過官家的意思,帝國乃擴張臣服大片地方,才叫帝國。」
眾人聽罷沉思不已,覺得李處耘所言很有深意。
楊彪道:「官家愛怎樣就怎樣,他也沒虧待咱們。」
袁彥勸道:「楊將軍此言差矣,咱們要是沒用,文官不欺到頭上來?一口氣忍了也罷,可若是咱們沒說話的份,文官真能替咱們作想?今後咱們至少得有上朝議政的對待,不然肯定有憋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