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比嫁給關中那些什麼才子、衙內好千百倍。」
夫人終於聽明白了,緊張起來:「阿郎可不能再去做那等嚇人的事了!」
李處耘哈哈笑道:「現在還要作甚麼?朝里太后是主公丈人家的人,主公已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局面如此明顯,現在瞎子都能看懂。」
夫人道:「天下那麼多人,東京達官貴人也多如牛毛,紹哥兒不怕他們不服?」
李處耘道:「誰不服?不服也得問問兄弟們答應不答應,大伙兒已經坐上位置,也不是吃素的。」
李圓兒輕輕說道:「我怎知道他能像現在這樣?又不是圖他榮華富貴。當年在邠州,他不過是個普通的禁軍武將。」
「非也。圓兒自然沒想著圖他顯貴,但當年你挑來挑去那麼多人都看不上,為何獨獨看上了他?這便是目光見識。」李處耘笑道。
他站起身來,在窗戶前躊躇滿志地吟道:「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里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圓兒在後面沒好氣地說道:「這首詞被父親得意洋洋地唱出來,真是糟蹋了。」
李處耘回頭淡然道:「興亡盛衰,只有上位者才能掌握,才能悲憫蒼生。若本就是個草民,百姓如何疾苦管得著麼?我家小女知書達理、本性仁厚,將來一定可以輔佐平治天下!」
李處耘走回來小聲叮囑道:「納你為妾之前,切勿與他作出失德之事!進門後,沒懷上就不要再輕易出門。」
「父親!」李圓兒臉一紅。
李處耘卻一臉正色,十分嚴肅。單看表情,仍舊是以前嚴厲的家主表現。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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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興亡盛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