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彥超說的話,自己就從來沒採用過,反正這事兒也不是太要緊,就是派個人走個過場,當下便道:「我看行。」
在座的人沉默下來,氣氛變得有點奇怪,良久後王溥才緩緩開口道:「王昭遠回成都……那光景太那啥,我不敢想像啊。」
……果然沒多久,王昭遠被召見後,當下臉色就變了,站在大堂中間求道:「郭大帥,您不能那樣對我……」
史彥超的肩膀一陣聳|動,臉都要笑爛了。
郭紹瞧了一眼史彥超,然後對王昭遠道:「王監軍,我看你不是誠心投降,還不服。」
「沒有啊!」王昭遠怔道,「郭大帥何出此言?」
郭紹道:「那你現在就該是大周朝的人了,為何不願意為朝廷效力?」
「這……」王昭遠氣憤道,「我沒守住夔州,還投降,現在回陛下跟……偽蜀朝廷,不是送死麼?孟昶那廝見著我就肯定把我砍了,還怎麼勸降,怎麼效力?」
王昭遠越說越惱:「郭大帥為何不派高彥儔去,您不是說善待戰俘,公平待人?」
郭紹道:「我是說過,但功過是看他做了什麼。高彥儔有功,功勞不是獻夔州,他獻不獻夔州都必被周軍攻占;高彥儔的功勞:他要是不降本可以燒掉軍糧,變相削弱我軍實力,但他未戰而降,三十萬斛軍糧就是他的功勞。
而王監軍有什麼功?你要搞清楚,你是戰敗全軍崩潰才投降的,我不殺你就是善待戰俘。你未有寸功,僅靠我軍憐憫才活下來,現在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難道虧待了你?」
「行!行啊……」王昭遠羞憤道,「原來郭大帥是這麼算賬的。」
郭紹道:「不這麼算,要怎麼算?」
王溥嘆道:「叫此人去勸降,恐怕是不濟事。」
郭紹道:「王監軍只要把我的信交給蜀國主就可以了。」他正色道,「王監軍,你最好別耍花招,要先想清楚點、踏踏實實辦事。蜀國現在大勢已去,將來全境都是周朝所有,你和王家都會變成周朝子民;現在我不是一竿子把人直接打死,這是個機會,給你的機會。我不會平白無故給人封賞,只會給人展現自己的機會;如果你不抓住,或是要挑三揀四,機會是不會再有第二次的。」
史彥超一臉笑意,斜著眼道:「是不是臥龍,要看辦不辦得成事。我還想自稱飛龍吶!哈哈……」
王昭遠站在中間被人嘲笑,一時間臉都黑了。
就在這時,一個士卒跨進門檻,拜道:「巫山聖手李夫人求見,正在照壁外等著。」
「正事就這樣,大伙兒有事的,就散了。」郭紹說罷抬頭看向門口,「讓她進來說話罷。」
不多時,白姥便疾步進堂,作了個萬福,看了一眼王昭遠,說道:「我聽說王副使要被遣回成都,有一事相求,想和王副使一同去。我夫君的新妻是王副使之女,此去定然就很方便找到我的夫君了。」
王昭遠默不作聲。
郭紹忙道:「白聖手不能去,稍安勿躁,成都已經不遠,多等一陣安生得多。」他又好言勸了幾句,心道:陸小娘去東京給王朴治病去了,到時候她辦好了她的事,我卻把她的三姨丟到了火坑裡,問我要三姨,我也不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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