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了條紫色的肚兜,柳某覺得好奇拿起來看了看,結果卻被她打成這樣。」
饒是杜薇再淡定的人,這會也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出聲來。
玲瓏終於惱了,當著杜薇的面她也不管不顧,拎起棒槌便朝他砸了過去,「我讓你再說、讓你再說!」
柳無言動作敏捷,玲瓏就算是會些身手卻打不中他,最後氣的她一下哭出來,扔了棒槌跑出門去。
杜薇心中小人扶額汗顏,這柳無言也太過隨便了,女孩子家的內衣豈能是隨便亂看的,更何況玲瓏還是個姑娘家,這以後讓她怎麼做人啊。
見玲瓏居然哭著跑了,柳無言也愣住了,尷尬道:「她……她不是不會哭的麼?以前經常逗她都沒事。」
杜薇苦笑道:「她再要強也是個姑娘家,剛才也是我考慮不周,不應讓你到這邊等我。」
柳無言抓了抓後腦勺,「那等之後柳某去給她多買幾件肚兜便是,顏色隨她挑。」
杜薇一個沒忍住,險些把自己嗆住了。
「哪有送姑娘家這種東西的!」
柳無言撇嘴,「真麻煩,柳某還是喜歡跟你這種女人打交道,直來直去,省得麻煩。」
杜薇見玲瓏這會早就跑得沒影了,只得坐下來打算先跟他說正事。
但還沒等她先開口,柳無言突然壓低聲音道:「你可知姓風的那小子傷勢如何?」
杜薇不禁一愣,腦海中最先閃過的是,風暮寒腹部那道可怕的傷痕。
「是否久治不愈?」柳無言質問道。
「你如何知道?」杜薇沉聲道。
柳無言一臉不屑,「那日在雪山上,柳某替他渡真氣的時候便發現了……」
「可有什麼不妥?」杜薇緊張起來。
「原本此事與我無關,可是姓風的現在欠了我不少銀子,我總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杜薇知柳無言心口不一,明明他是擔心著自己的同門師兄,可是嘴上卻從沒有承認的時候。
「既然如此便當是你賣給我的消息好了。」杜薇道,「你要多少,開出價來。」
柳無言嘿嘿一笑,「你可有發現姓風的左手掌上多了個奇怪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