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怎麼樣,當年還不如我老叫花子登基,讓你們幾個小畜生全都去看城門!」老乞丐拔開葫蘆塞,自飲了一口美酒,厲聲說道。
「大膽,你竟敢口出狂言,折辱皇家,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啊?大不敬,你大不敬還是我大不敬?當年要不是你們皇帝老子跟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今天哪裡輪得到他君臨天下!」
「你你你……」
「別吵了,老叫花子累了,自己看吧!」說著把酒葫蘆衝著鐵血拋了過去。
「呦,金的?你這是要賄賂朝廷命官,老頭,你就等著吃官司吧!」追風撇著大嘴一臉的不屑,可鐵血卻微微皺起來眉頭,仔細觀瞧後愕然大驚,趕忙躬身下拜,只不過這一舉動卻讓追風等人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師兄,你這是?!」追風趕忙追問。
「閉嘴,跪下!」
「我堂堂朝廷命官,我跪一個叫花子,你莫不是痴了?我的哥哥啊!」
追風手舞足蹈,鐵血畢恭畢敬,直看得一旁的絕心不知所措。
「三法司衙門捕頭鐵血,拜見八王爺!」
正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鐵血這一番話直驚愕了在場的諸人。
「八王爺!?」追風一愣,顯然不敢相信。
「怎麼,這蓋著金印的金葫蘆還能有假?」老叫花子笑到。
韓林軒也曾聽封不拜說過一些宮中秘聞,其中最為傳奇的不是大太監魏端功的上位,而恰恰是眼前這個八王爺的傳說,據傳聞八王爺年輕之時便已經戰功卓著,在軍營之中頗有威望,但因為庶出之緣故已然在皇位爭奪中落了下乘,於是乎便依附在其兄六王爺麾下,這六王爺城府極深,一方面在朝中左右逢源,深得父皇寵愛,另一方面對待各皇子深表恭謙,毫無奪嫡之意,時年皇子鬥爭激烈,先皇苦惱,只能將實權落於口碑極好的六皇子,也就是當今陛下,自此之後開始明里暗裡的打壓敵對皇子勢力最終靠著滿朝文武的保舉終於在先皇去世時獨登大寶,龍御天下。
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功高不蓋主,這八王子乃是六皇子身邊干將,與封皇城同為他軍中左膀右臂,南征北討,大小戰功無數,可謂戰功彪炳,最終因支持新政黨,觸怒了保守派的利益,在多方壓力下,落得個階下囚,封不敗每每提及此事都不禁暗嘆,口中念念有詞「其罪不在行新政,只怪王侯本姓朱!」
八王爺獲罪後,當庭怒斥,說「新政不行,天下皆乞,欲富於民,必誅舊制!」此一言實屬大逆不道之言,保守派借題發揮,皇上當朝震怒,雖有封王爺和一眾武將求情最終也落得個貶為庶民,收了他的王爺金印。
「既然皇弟你說,新政不行,天下皆乞,你在超時替朕守江山,在野就替朕守著這些乞丐吧!就賜你個乞丐王爺吧!定軍王聽旨,即日起剝奪其爵位,貶為庶民乞丐,王爺金印融成金碗,逐出京城乞討,永世不得入京!」
「皇兄,何必融成金碗,御弟只好杯中之物,給個葫蘆如何!」
「既然兄弟一場,朕准你所奏!」當今聖上之舉何其不仁,縱然淪為乞丐卻讓人托金葫蘆行乞,這又怎麼會乞有所得?
新政之案,定軍王淪為乞丐驅逐出京城,轉眼已經不知多少年頭。
「王爺千歲,家師提及您時,每每扼腕嘆息,想不到今日竟在此地與您得見!」鐵血與追風跪在一旁,雙手抱拳舉過頭頂,滿面欽佩絕非做作。
「南竹啊!多少年沒見過了,當年這老小子還做過我的副將,那一身本事恐怕我此生是追趕不上了,不過他好勝心切,只為將才絕非帥才,在城府上可是跟封皇城差上一大截,爾等還需多多輔佐,畢竟三法司衙門是朝廷肱骨之力!」
「謹聽王爺教誨!」
「嗨,老叫花子可不是什麼王爺,當今天子姓朱,我姓穌,連祖宗都沒得了,還稱什麼王爺!不過我說一事,爾等要記得,葬龍潭一事事關朝中奸臣,想來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是哪座大佛,白馬北上,紅葉南飛,這一輪爭鬥必定腥風血雨,現在花玲瓏連劍譜也丟了去,看來逸仙閣也要捲入其中,此事重大,還要你們三法司衙門好好調查!」穌花子按著胸口,
第六十九章 奉旨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