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便會食指輕頂這張大牌,中指順勢將大牌之下的那張紙牌抽出遞給對手,接下來將這張大牌便會發給你,確保了你的勝利」說著江笛從牌匣中取出了一張「3」並不是方言剛剛看到的那張「6」
方言恍然大悟,看了看密室之中擺放著的賭具,生活中各式各樣的東西均有,方言忽然發現任何東西都可以作為千者的利用工具,一身錦繡服飾的內部掛著數張紙牌,江湖俠士所用的袖箭經過改良居然也可以成為千者的利用工具,方言戀戀不捨的被江笛拉出了密室,江笛打著哈欠說道:「你是回去睡呀還是在我這裡睡呀」
「我可不可以在裡面去睡」方言指著江笛密室之中,方言懇求的眼神讓江笛不忍拒絕,嘆了口氣道:「密室中的那些有什麼意思呢?反正遲早我都會教你的,你何必急於一時?」
「師傅,求你了,讓我再在裡面呆上一小會吧」
江笛咬了咬牙,微微搖頭道:「這個真不可以,裡面有些器具是帶有危險的,若是你不懂而去觸碰,或許會毀掉你的雙手,還是歇息吧,明日我會給你個驚喜,送你一個禮物怎麼樣?」
「真的嗎?」方言興奮的看向江笛,江笛此時為了能夠睡覺,簡直不擇手段,開始使用了哄騙小孩的技巧
江笛點了點頭,眼皮困著直打架,要知道他已經兩日沒有睡個安穩覺了,自從將方言收入聚義賭坊,這是收了徒弟了嗎?簡直是收了一個累贅,為了方言,江笛可謂是操碎了心
方言總算安分了下來,在禮物的期待中進入了夢鄉
清晨天際微微發亮,錦玉閣的房門就被輕輕叩響,鬼叔低聲說道:「坊主該起床了,今日按照你的安排,你應該要去見醒獅了,路程遙遠,還望坊主早些出發」屋內鼾聲如舊,師徒二人橫七八豎的躺在床榻上,似乎是互相攀比著打鼾聲,兩人的鼾聲一浪高過一浪
鬼叔將屋內並無反應,再次將房門叩響,力道也用的大了些
三聲過後,江笛忽然驚醒,透過窗戶看了看天際的亮光,猛然坐起看著依舊躺在自己身邊的方言,推了推自己半遮面的面具,整理服飾走出了房門,鬼叔恭敬的對江笛說道:「坊主該出發了」
江笛點了點頭,在鬼叔詫異目光中將屋內熟睡的方言抱向了馬車,馬車緩緩駛出了藍河城
江笛在馬車上倦意再次襲來,昏昏欲睡中雙眼徹底閉了起來
當再次醒來時,馬車外吵吵嚷嚷的人群讓江笛從馬車內探出了頭顱,看著車外蹲在地上的袒胸露腹的人群,出了藍河城越向南方氣溫逐漸回暖,江笛將身上棉袍褪下,看著一旁汗液淋漓卻依舊睡著的方言,江笛愣了愣,忽然壞壞的笑了笑,拍了拍方言道:「快快快起來了,咱們出城了」
方言忽然驚醒,慌張的看了看狹小的馬車,當看到一臉嬉笑的江笛,方言詢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你不知道嗎?」江笛反問道
方言微微搖了搖頭道:「我記得我最後不是和師傅在錦玉閣嗎?怎麼咱們會在這裡呢?」
江笛笑了笑道:「拖了棉襖跟我下車」說著江笛從馬車上探出了身子,方言三下五除二快速跟了下去,江笛詢問車夫道:「怎麼回事?」
「城內趕上早市了,馬車走不去,得等上一會了」車夫解釋道
江笛看了看人山人海的集市,輕輕點頭道:「也好,我看看他們玩什麼」
江笛拉著方言小手來到人群身後,透過人群江笛看到一張棋盤,棋盤前端坐一位老者,似有五十出頭的樣子,枯瘦的手掌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子,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身邊有著一個木製木板上面寫著:殘留棋局,有緣者破之願奉十兩銀子
一位青年自告奮勇的押下五兩銀子要和老者對戰,老者微微伸手示意,年輕人開始下棋,第一局穩勝,年輕人高興的獲得了十兩銀子,老者輕聲問道:「還來嗎?」
青年疑惑的看著老者道:「你還要和我比試?你的棋藝沒我高」
老者笑了笑,慈眉善目的模樣令人不忍再下手傷害,青年揮了揮手掌搖頭道:「老年人,不要再在這裡當散財佛徒了,周圍這些人都看出了你的棋藝低劣,他們肯定會欺騙你的錢財的」
忽然周圍人
賭聖密室揭千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