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有應得,我咎由自取!一切我都認命,請他們保重身體,照顧好兩個侄女!這樣我死亦無憾了!」
「就這些?」
「就這些!」孫國軍點頭,蹣跚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腳鐐在地上拖動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音,他傴僂著身子,步履沉重,律師納罕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孫國軍的人消失心裡一肚子的疑惑。
孫國軍回到囚室怔怔的在床上坐了很長時間,午飯也沒有吃。
腦子了一直都是孫國華和顧憶秋帶來的錄音,錄音里孫國華和顧憶秋說的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顧憶秋和孫國華都在對他說對不起,他們無能為力,他們沒有辦法,他們要讓他去死。
孫國軍知道自己死是必然的,他一直就在等待死亡,但是由自己最親的人,最信任的人來處決他還是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可以說是壞事做絕,他在對別人下手時候從來都沒有不忍心,一直都是那樣心安理得。
對於旁人來說,他是無心的,他是狠毒的,可是對他的家人,對他要守護的人來說,孫國軍自認為自己重情重義。
他一直把哥哥孫國華當著最尊敬的人,一直把顧憶秋當做最愛的人,可是現在,最尊敬的人和最愛的人要讓他死。
他坐牢到現在,把所有的壞事都擔在了自己身上,他心甘情願的把責任都攬過來,他不怕死,可是現在卻是無比的心寒。
孫國華怕他不願意死竟然暗戳戳的用孫甜甜威脅他,顧憶秋對他也沒有半分的情誼,她竟然那麼歹毒的用他們走私的藥要毒殺他。
孫國華呵呵的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難怪都說有因果循環,他一直都不相信這個,現在終於知道了。
果然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既然孫國華和顧憶秋都希望他死,他又有什麼理由不死呢?
孫國華拿過毯子打開,慢慢的在毯子裡摸索,摸到毯子縫隙里硬硬的東西,他醜陋的臉上帶了一絲苦笑,用力的撕開,拿出白色藥丸扔進了嘴裡。
律師則和帶著手銬腳鐐的孫國軍開始談話,「這次我來是受你哥哥嫂子的委託而來的,他們不能親自來看你,但是都非常的牽掛你,特意讓我帶了錄音筆過來,這裡面是他們要和你說的話。」
律師說著把錄音筆打開,顧憶秋和孫國華的聲音一前一後的在室內響起。
聽見顧憶秋的聲音孫國軍的眼裡閃著驚喜的光芒,後來光芒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待到聽完孫國華的話後,孫國軍的眼睛裡完全是死灰一片。
錄音已經放完了,孫國軍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律師見了他很多次,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孫國軍這副模樣。
他有些納悶,不就是幾句親人的叮囑和關懷嗎?
怎麼會讓孫國軍變成這副樣子?心裡不解他乾咳一聲,「孫先生,你哥哥嫂子的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有什麼要對他們說的嗎?」
孫國軍回過神來,抓起錄音筆打開又聽了一遍後,喃喃的開口,「告訴我哥和我嫂子,我罪有應得,我咎由自取!一切我都認命,請他們保重身體,照顧好兩個侄女!這樣我死亦無憾了!」
「就這些?」
「就這些!」孫國軍點頭,蹣跚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腳鐐在地上拖動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音,他傴僂著身子,步履沉重,律師納罕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孫國軍的人消失心裡一肚子的疑惑。
孫國軍回到囚室怔怔的在床上坐了很長時間,午飯也沒有吃。
腦子了一直都是孫國華和顧憶秋帶來的錄音,錄音里孫國華和顧憶秋說的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顧憶秋和孫國華都在對他說對不起,他們無能為力,他們沒有辦法,他們要讓他去死。
孫國軍知道自己死是必然的,他一直就在等待死亡,但是由自己最親的人,最信任的人來處決他還是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可以說是壞事做絕,他在對別人下手時候從來都沒有不忍心,一直都是那樣心安理得。
對於旁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