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拐著胳膊肘拼命的頂著貼著自己脊背的男人,男人不痛不癢,反倒齜牙嘿嘿的笑個不停。
路過的行人聽到呼救,有心想搭救一把,可一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滿身紋身的人,膽怯的連忙調開視線,假裝聽不見,也看不見。
夏欣徹底慌了,腦海里晃過一幕幕以前看過的國際新聞,那些負面的報道,一個激靈從腳底竄了上來,渾身冷汗不止的打起哆嗦,一口咬在男人攬在自己身前的胳膊上。
霎時一股腥甜流進口腔,緊接著聽到男人的一聲嗷叫,罵了句碧池,鬆開了對夏欣的禁錮。
就在這近乎眨眼的功夫,夏欣顧不得噁心,一刺溜竄了出去,衝到大馬路上,刺耳的喇叭聲應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這時夏欣眼睛也尖,顧不上對緊急剎車的車輛說sorry,奔著那輛巡邏的警車就跑了過去……,在警車停下來後,她喜極而泣的猛拍車窗。
於是她和那些滋擾她的幾個不良份子一同被巡警帶到了警察廳。
「我接收過很多東方女性被滋擾的案件,像你一樣成功自救的人,很少。」彼得豎起大拇指。
句子太長,夏欣聽一半丟一半,自動腦補那些缺失的詞彙,只是勾起了唇虛笑的迎合著。
「別告訴我,你是來參觀警察廳的。」忽然漆黑的影子壓過來,正好罩在夏欣的頭頂上,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壓得極低的聲線,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夏欣猛然間抿起唇,像做錯事了小學生一樣,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冷不丁想起,自己並沒有犯錯,幹嘛要接受他這種近乎批評似的口吻。
想到這兒,她驀地抬起頭,梗直著脖子,不服氣的回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