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來呢?到時候,一定要他們嘗嘗本姑娘的厲害。」
哈哈笑了聲,楚昊宇張口說道:「不愧是蘇青青,果真霸氣,本王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親口聽楚昊宇這麼說來,即便知道可能只是一句玩笑,蘇青青心底還是一羞,只是臉上越來越冷,大喝道:「誰稀罕,花心大蘿蔔。」話到最後,蘇青青更是扭過頭去,不想又惹得楚昊宇一陣大笑。
放肆的大笑聲中,看蘇青青的臉色越來越紅,眼中卻露出怒意,楚昊宇立即止住了笑,從懷中取出一支青色雕花玉簪,張口說道:「青青姑娘,今日大街上看到這柄玉簪,本王便買了下來。」說到這裡下意識的摸摸鼻子,接著又道:「說起來,本王還是第一次買這種女兒家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樣,要不你試試?」
聽楚昊宇竟是第一次買女兒家的東西,還是買給自己,蘇青青心底的憤怒瞬間不見,反而充滿柔情,本就通紅的臉龐再次紅了幾分,看去猶若熟透的紅蘋果,如此誘人,而楚昊宇見慣了她的率真性隨性,現在看她露出女兒家的嬌羞,竟是呆住了。
在楚昊宇的注視下,蘇青青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點點頭,可隨即又害怕楚昊宇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趕忙嗯了聲,只是這聲音猶若蚊蠅幾乎不可察。
自顧一笑,楚昊宇起身走到蘇青青身後,將青玉簪子插在她烏黑的青絲中,然而打量片刻,楚昊宇的臉色卻是寒了下來。
看到楚昊宇的神色變化,蘇青青心底一急,急忙問道:「怎麼了?」
搖搖頭,楚昊宇更是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怎麼說呢?太美了,美的本王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古人那些詩句,與青青你相比,可都是相形見拙。」
從大悲到大喜,蘇青青噗嗤一聲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卻狠狠瞪了楚昊宇一眼,狠聲說道:「念在這支青玉簪,本姑娘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你計較了,若有下次……」話不曾說完,楚昊宇已將她打斷,道:「怎麼著?」
蘇青青本就不知怎麼懲罰楚昊宇,現在被他這麼一打岔,便胡攪蠻纏的說道:「誰讓你打斷本姑娘的話了,哼,本姑娘的思緒都被你打斷了。」
哈哈一笑,楚昊宇張口說道:「若有下次,本王給你捏肩怎麼樣?」
「想的美,哼!」冷哼聲中,蘇青青起身離去,然而搖曳的身姿,也在訴說著她心中的興奮。
當蘇青青離開,一襲黑衣的孟海闊大步走了進來,躬身拜道:「見過王爺。」
這刻,楚昊宇臉上的笑容已經散去,一臉沉寂,張口問道:「怎麼樣?」
孟海闊立即答道:「誠如王爺所料,賈家抵抗甚是激烈,更有幾名武功高手趁亂突圍而去。」
聽聞有人突圍而去,楚昊宇沒有絲毫意外,嘴角反而浮現起一抹從容笑意,揮手說道:「知道了,下去歇息吧,明晨啟程。」
天微微發亮,一隊人馬護著兩輛馬車駛出丹州城,正在楚昊宇一行,而看楚昊宇遠去,王懷安和高陽的臉色也變得各異,一個滿臉苦笑,根本掩飾不住心中的無奈,另外一個則是滿臉興奮,毫不掩飾心中的愉悅。
對視一眼,尤其是看到王懷安眉頭緊皺一臉愁容,高陽笑的越發燦爛,抱拳說道:「王大人,營中還有要事,本將軍就不奉陪了,而且,王大人應該也很忙才對。」忍不住的大笑聲中,高陽翻身上馬離去。
今天也確夠王懷安忙的,賈家被丹州衛攻破,卻是留下一個爛攤子讓他處理,而且,這明顯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搖搖頭,王懷安更是發出一聲嘆氣,上轎離去。
馬車內,楚昊宇正在閉目調息。離開孫家,楚昊宇便決定先將傷養好,且不說孫延韜那番話,一旦遇到意外,起碼也有自保之力。至於蘇青青,臉色雖平靜,然而一雙俏目不時打量著楚昊宇,其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柔情,這種柔情,甚至使她忘記了路途的無聊,只想就這麼走下去。
不覺已是中午,正日的陽光毒辣的照著大地,馬車內更是一陣悶熱,若非兩人武功有成,還真受不了。
突然,趕車的孫侯開了口,道:「公子,前面有個茶棚,要不要歇會兒?」
楚昊宇終是睜開了眼睛,緩聲說道:「好,喝杯水再走。」說到這裡,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