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即使你是皇親,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老子一樣對你用刑。」
劉四女一看那架勢,忙道:「我就是猜的。」
「哦?有意思啊!匪首是劉老爺的表侄女。而劉老爺還猜到背後主使是劉三,甘信,此事要備案,送到刑部後,讓大家都知道劉娘娘的老爹竟然能掐會算,而且特別會算馬匪怎麼個出沒。」
劉四女終於軟下來道:「大人,我有難言之隱上稟,大人如果方便……」
歐陽會意一笑:「方便,退堂!」
……
「一千貫?」歐陽將壽州錢莊銀票扔一邊:「你打發叫花子呢?劉老爺可能還不知道女匪首的情況,她身一無傷,二無病。可是本縣讓她怎麼說,她就得怎麼說。再說,劉老爺我們是心照不宣,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我們心裡都清楚。再者,現在人拽在我手裡,我怎麼說都行,官字兩張口,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劉四女擦把冷汗道:「不太明白大人意思。」
「你應該知道,你把持了幾年縣政,著實得罪很多人。那些大臣們不高興。別說他們,只要是進士出身都不會高興。對,你女兒現在不錯,但是有幾年呢?兩年?五年?五年後呢?你凡事做的乾淨大家當然拿你沒辦法,而今你這小辮子在我手上拽著……」
劉四女思索一會後道:「大人開個價吧。」
「這事鬧大了,州府和朝廷都在看著,第一,劉三你必須交出來頂罪。第二,至於錢嘛……一萬貫。」歐陽見劉四女臉色道:「你別不願意,蔡太師、王黼王御史都書信與我,暗示本縣要朝劉老爺您身上潑髒水。一萬貫,別人吃肉,我也只有喝湯的份。」
劉四女這會腸子的悔青,他真真沒想到,歐陽十個雛,能把三十名悍匪全活捉了,其實又有誰能猜到?這一收到消息,他就知道不好。這種勾匪之事,即使是皇帝也不敢輕壓。他擔心問:「要是劉三……」
歐陽呵呵一笑:「劉老爺混過**,這種事不用我說吧,此事就包在本官身上。此事一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當你的大地主,我當我的芝麻官,按規矩,三年後本官就得滾蛋,到時候你想這麼整就不關我的事。」
「行!」劉四女咬牙:「下午我就將人和錢給你送來。」
「那我就多謝劉老爺。」歐陽心中一笑,毛人給自己書信,自己這不就是訛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