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那漢子的額頭長嘆道:「我這可憐的楓兒不知道是被誰下了咒,要不是把他放在冰上早就腹內燒灼而死了。等讓我查出是誰害了楓兒,我發誓一定會把他一刀一刀活剮了!」奎九隆怒從心起狠狠的向著冰床砸了一拳,由於太過用力奎九隆拳頭被堅冰劃出了一條深深的口子血跡順著冰面上裂痕馬上散成了朵血花。透明的冰層上稀稀淡淡的浮現出幾個字跡,陳夢生定睛一看竟然是些邪門歪道中的一些養鬼術……
「啊?」陳夢生驚叫了一聲,指著血花目瞪口呆。血花漸漸地在被冰塊收吸了,不消片刻奎九隆濺灑出的血跡消失的無影無蹤。
奎九隆怒罵道:「你叫什麼!要是驚了普旺大師的清修,就是把你碎屍萬段也不夠相抵的。」陳夢生被奎九隆罵的莫名其妙正想開口反問,卻被不停跺腳哈氣的奎嵐打斷。
「爸爸,我看那個普旺大師也就是個貪財貪sè的混子。都過了三年了,你看大哥依然還是老樣子啊。」
「滾,不許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哥哥要不是普旺大師早就沒了,你……你……滾出去!」奎九隆就像頭被激怒的獅子衝到奎嵐面前甩手就了奎嵐一個巴掌,奎嵐被打倒在冰床前。奎嵐嘴角流出一道鮮血扶著冰床掙扎著站起來,無意中抽動了冰床上活死人蓋著的毯子。被掀開毯子的地方露出了活死人焦黑的皮膚,奎嵐咬著牙眼裡滿是怒氣使勁的跺了一腳轉身就走了。奎九隆緊張的把毛毯給活死人蓋好,生怕會凍壞了似的……
陳夢生上前了兩步看了看凍的鐵青sè的活死人冷笑道:「我雖然是不知道你兒子平生為人如何,可是我卻能看到此人印堂中隱隱有著戾氣。想必是他禍害過人家,這種不善之人若無改悔ri後仍舊難逃油鍋刀山之刑!」
奎九隆氣急敗壞吼道:「我家楓兒怎麼會去禍害人家呢!我手下養著那麼一大幫子的人難道是紙糊的?再說在這地面上還沒有人敢不給我點面子,能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是他找死!」
「嗡……嗡……嗡……」從玻璃房子的內間傳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陳夢生側身看出原來玻璃房的後面出現了個身穿金紅sè僧袍的瘦矮和尚。和尚手裡拿著個轉經筒嗡嗡作響,鷹隼般的目光將陳夢生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搖了搖頭走到了奎九隆面前。
「奎……奎居士……這個人就是你說的……有天書……玉牌的人……」普旺大師用著生硬的漢語問了奎九隆聲。
奎九隆陪笑答道:「大師英明,這個人就是那天搶走天書玉牌的人。大師不是說過要連人一起帶來嗎,現在人和玉牌皆帶來了。」
普旺大師鷹眼一翻婉惜道:「這個人……他沒用……不是我要找的……」
奎九隆急問道:「那我的楓兒怎麼了辦?」
「奎……奎居士,奎楓他有我佛咒護住應該沒什麼大事……只是找不到下血咒的人貧僧真的是有心無力……,奎居士貧僧要去清修了……你把這個人身上的天書玉牌送到不動名王殿就行了,至於這個人嘛……就由居士決定處理吧。」普旺大師說完話在冰床上的活死人額頭虛劃了幾下,口裡念了幾句藏語就回玻璃房內室去了。
奎九隆望著走進內室的普旺大師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不經意間流露出了種反感的神sè。奎九隆幫著他兒子小心翼翼活動了幾下四肢,真是虎毒蔫不食子啊……
陳夢生嘆息問道:「那個普旺大師並非是想救你的兒子,而是想借你的手收集他要的天書罷了!普旺大師剛才在你兒子額頭劃的乃是異域養鬼之術,待他的七魂三魄皆被他所控制後人就變成了傀儡!」
「胡說!普旺大師這樣對我的,是我花錢給他金身立廟每個月供他女孩子清修!他怎麼可能還會害我啊,我是他的衣食父母啊!」
陳夢生輕聲嗤笑道:「我且來問你,那個普旺大師除了在你兒子身上畫幾道符咒外可曾還有別的施救手段?」
奎九隆本來是最忌諱有人在他面前說普旺大師的半點壞話,倘若換成了其他人早就會被奎九隆打了。其實奎九隆心裡也早有不滿,花錢無數不去說關鍵是不知道自己兒子還會不會有救。今天又被陳夢生當著面說那普旺大師並不是真的在救兒子,疑惑歸疑惑但不敢去得罪普旺大師……
奎九隆再三思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