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種能量的吞噬只是因為級別的關係嗎,」
柳水月所表現出來的力量的確是與張揚在煙雨樓上見到的金絲楠仙木上的能量很是相似,而且要更加地純粹。如果眾人所說沒錯,這的確就是所謂的仙元力了。
之前青松和冷遠城的攻擊之所以會消失在柳水月的白色光華中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但是似乎柳水月並不能吸收能量為己用,因為張揚並沒有發現柳水月的氣勢有任何變化。
「咦,」
張揚正在想著,心中卻忽然一驚。因為他忽然想起之前在中華城夏隆山身上見到的那塊吊墜,那其貌不揚的吊墜上的氣息竟然是和此刻的柳水月如此地相像。
「難道那會是一件仙器,。」
同樣地,既然那塊吊墜是件不凡之物,那麼之前在煙雨樓被那神秘人買走的應該也是。而且看當時的場景,那幾人應該都是知道這吊墜的秘密的,其中就包括不遠處的肖同。
想到這裡張揚又不由地看了看青松,此人既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麼想必他也是知道這其中的隱秘,而且看起來肖同已經被他算計進去了。他之所以會讓張揚去保護肖同,就是希望將肖同送入礪仙閣。
「到底兩塊和吊墜和礪仙閣中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就在張揚正在疑惑不解不時,只見青松和青書師兄弟已經一前一後攻向了柳水月。青鬆手中的靈劍雖然不是仙器,但是看其品質也絕對不是凡品,再加上青書手中的七絕赤練,兩人聯手之下,一時竟然生生地壓制住了正在轉變的柳水月。
「嘩。」
但就在眾人正在為青松和青書的攻勢而驚駭之時,白色光華再次閃耀起來。隨著一道衝破天際的白光瞬間而出,原本一直籠罩在眾人頭頂的巨大斗笠瞬間被沖飛出去。
「咔嚓。」
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響過,空無一物的雲台四周竟然像是有無數道裂開的玻璃。那來回遊盪的刺耳的聲音傳到台下之時,一部分修為較弱的修真者瞬間昏死了過去,剩下的人也捂著耳朵痛苦地躺在地上。
「單幻之術被破掉了。」
姬無令緩緩地落了下來,單幻之術被破,他立即取代了柳水月成為肖同和冷遠城的目標。但是再看看光華大盛的柳水月,兩人還是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我早就應該想到。」姬無令微笑地看著張揚,「既然你救了水月,她一定不會對你下手的。」
「原來如此。」
姬無令的話讓張揚心中一驚,看來這姬無令一直在暗中幫助柳水月。之前他之所以選擇張揚當做陣眼,就是想借其他人的手來消滅張揚這個阻力。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柳水月竟然選擇袒護張揚,這個變故使得柳水月的殺手鐧仙靈之體被提前逼了出來。
「還是太小看你了,」姬無令的聲音忽然在張揚的腦海中響起,「既然能夠在那種情況下救出肖同,我早該注意到的。」
「我並不想與你和柳水月為敵,但是我自有必須要進礪仙閣的理由。」
「理由,是因為半仙之名嗎,」姬無令的忽然笑了笑,「只不過是些無稽之談罷了,難道你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半仙不成。」
「那是我的事。」
張揚不想多做解釋,在修真界行走如此長時間,他也漸漸明白了修真者的規矩。眾人皆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皆有自己的準則,而衡量這些準則是否正確的則就是實力。
實力不濟,根本沒有人會理你。實力強大,則眾人俯身稱是。這就是修真者的規矩,是一種比凡人的世界更加**裸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有趣的傢伙。」
姬無令說完就不再說話,張揚以為他不會再自討沒趣,誰知道沒過一會,姬無令的話卻再次讓張揚的心中一驚。
「你是在幫雲霄城的那個傢伙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張揚冷冷道。
「青松此人精於算計,我不知道他承諾了你什麼,但是此人一向狠辣,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不提張揚和姬無令之間的衝突,姬無令這句話還是讓張揚心中一暖。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難得他還特意提醒自己。
「謝謝,」張揚目光直直地望著姬無令,「不過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