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們,又沒向我
求過婚,我暫時也不想嫁。」
哪有人把結婚說得像他這麼敷衍,還半年內搞定。
「你不想嫁也得嫁!」
應寒年霸道地開口。
「怎麼,應總要以權勢壓人了?」林宜不悅地反問。
「這還真是我幹得出來的事。」
「……」
林宜氣結。
應寒年閉著眼躺在她的腿上,忽然豎起手,修長的手指握緊成拳,「這是第一件聘禮,給我收下!」
這語氣跟耍流氓似的。
林宜無語地看向他的手,陽光下他的手指指骨分明,特別好看,「什麼啊?」
不是在毯子上抓點毯絨給她吧?
「自己看。」
應寒年仍是沒有睜開眼。
林宜疑惑地打開他的手,他的手沒有握太緊,輕而易舉地被她打開來,他的掌心上靜靜地躺著一枚戒指。
一枚款式老舊的銀戒。
上面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陽光下泛著淺淺的光澤,很溫暖的感覺。
「……」
林宜一眼認出這是應寒年一直戴在自己尾指上的銀戒,頓時如觸電一般收回手來,很是震驚,「應寒年你瘋了?」
把這個作為聘禮,開玩笑麼。
應寒年這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從地毯上坐起來,短髮有些蓬鬆,盡顯慵懶性感,直直地看向她的臉,「不喜歡?」
「這是你一直戴的東西。」
她咬唇。
「這是我媽唯一留給我的遺物。」應寒年一字一字說道,一張臉稜角分明。
「我知道。」
從第一次看他對著銀戒哭得不行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他怎麼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她做什麼聘禮。
「銀的,不值錢,先戴著,以後再給你買稀有鑽石。」
應寒年勾了勾唇,去拉她的手準備替她戴上。
「……」
林宜收回自己的手,搖了搖頭。
「這是你偶像的東西,你不要?」
應寒年睨著她問,嗓音低沉,黑眸深邃。「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唯一念想,你不能把它給我。」林宜神色再認真不過,「如果是我剛剛說的話讓你有了這樣的想法,那你就當我沒說過,我不需要聘禮,什麼銀戒、什麼鑽石我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