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念道,「第二,待牧子良老生過世之後,大房蘇美寧、牧羨楓即分離出牧家,帶同名下所有產業自立門戶,應寒年先生不得過問、不得阻撓,更不能威脅
到大房的生命以及財產安全,一旦應寒年先生有涉及到大房產業、大房生活等跡象,遺囑立刻失效,自動將所得一切轉給牧羨楓先生。」
換而言之,牧子良是在兩個孫子之間做了最大的平衡。
他將牧家交給更有能力的應寒年,又要以此挾制住應寒年,從而保住大房。
「呵,您還真是良苦用心啊。」應寒年冷笑一聲。
知道他對大房母子有著深仇大恨,就這麼保著他們。
「……」
牧子良沉默。
「不過這有用麼,我不去找他們,牧羨楓會眼睜睜看著我得到一切麼?」應寒年冷冷地道,「您可別忘了,不管是在什麼時候,自我防衛都是得到法律保護的。」
他不主動攻擊,他還不能讓牧羨楓跳腳麼?
這一點對他有什麼用。
牧子良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緩緩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我對羨楓另有約束。」
「這麼想維持天下太平?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應寒年冷哼一聲,也沒說太多,這一條其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內,他看一眼律師,示意他繼續讀下去。
律師清清嗓子道,「第三,應寒年先生上任後,牧家需要以此前景為發展,並要保證牧氏家族內部團結和諧。」
說完,律師把一份標註著各種數據的文件擺到應寒年面前。
林宜看了一眼,很苛刻的條件。
她不禁蹙了蹙眉,只見應寒年道,「老爺子,您這是把我當打工的了?」
「我知道你有能力帶領牧家走得更好,但我也得確保你得有這個心繼續做下去。」
牧子良道。
應寒年不屑地冷笑一聲,看一眼律師,「怎麼,還有第四條沒有?」「有。」律師被應寒年看得頭皮發麻,壯著膽子繼續念出來,「第四,三房牧華弘夫婦、牧羨泉夫婦永居海外,可回國探親。應寒年先生不得在媒體、在三房面前提及應詠希
之人之事,否則,遺囑立刻失效。」聽到這一個條件,應寒年坐在那裡臉色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