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
「那我就讓他放血,只要他能把你給我,放光我的血都行!」
應寒年想都不想得道。
怎麼,他還想讓她嫁給一具乾屍麼?
林宜把碗放下來,擦了擦嘴,走到床邊坐下,低眸看著她,「這些都不是要緊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在牧家的位置要穩下來。」
「有那份任命書在手,我已經穩了,牧羨楓不是我的對手。」應寒年道。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抽乾牧羨楓在牧家的勢力和眼線,這樣到時把人驅逐出牧家才更快速。
「等他徹底對你沒了威脅,我們再想以後的事吧。」林宜淡淡地道。
「我覺得你爸比牧羨楓難搞多了。」
「……」
林宜剜他一眼,讓他發發怨氣,還發個沒完了?
收到示意,應寒年從善如流地改了口,「我岳父比牧羨楓難搞多了。」
「……」
煩死了這男人。
林宜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只能強行轉移話題,「對了,牧羨楓有沒有發通稿的意思?」
說到這事,應寒年的面色正經地起來,頜首,低沉地道,「我讓人深入打探了一下,他確實準備在最高會議之前發通稿,曝光我媽的事。」
「……」
聞言,林宜的目光黯了黯。
之前和應寒年聊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上輩子看到的新聞,就和應寒年提了一下,沒想到真是牧羨楓做的。
上輩子和這輩子的新聞通稿都是牧羨楓授意發出去的。
牧羨楓看著一個貴氣溫和的豪門大少爺,做出來的事卻是絕得令人髮指。
「這次幸好有你,否則新聞已經爆了出來。」應寒年黑瞳深深地凝視著她,「估計現在牧羨楓正在發狂,不知道是誰漏了他的機密。」
林宜看著他,「沒爆就好。」
上輩子他所受的那一遭已經不會有了。
「是好,可我一想到你活了兩輩子,受過那麼多苦,我就煩燥。」應寒年說著將她拉到床上,兩人面對面地躺著。
他深深地盯著她,眸中的深邃幾乎將她吞沒。
「我已經熬出來了。」
她淡淡地道。
「我就不想你熬過任何痛苦。」應寒年道,口吻有些霸道。她輕聲失笑,「這不是你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