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擔心的。」
許靜怡的眼底有些暗淡,她知道,哥哥不容易,快要高考了,他不想要哥哥分心。
鍾清予眉頭緊鎖,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親情可以是隱瞞,一種善意的隱瞞。
「你們說夠了沒有,該死的女人,我告訴你,今天我放過你,如果,如果你敢告訴我的外甥,我一定會掐死你,別以為我不敢。」賭鬼舅舅一直放著狠話。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這時候,這個男聲響起來。
鍾清予往後一看,嘴角的微笑勾起,現在,看來是有好戲看。
許靜怡擔心的往後一看,哥哥的出現讓她臉色一百,緊緊的抓住鍾清予的手,讓自己站穩。
「鍾小姐,對不起了,我可能要抓你一下,我站不穩,我不想被哥哥看出來。」事到如今,許靜怡還是想隱瞞。
賭鬼舅舅更是瞪大眼睛看向走進來的許文濤,一下子慌張起來,剛剛陰暗的氣勢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措手不及。
「外甥,你,你怎麼來了。」剛剛的一幕也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看到,如果被看到的話,那自己做的事情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該死,都是這麼賤人,要不是她,她早就已經離開了,怎麼可能還留在這裡和許文濤這小子碰頭。
許文濤銳利的眼神一直盯著眼前的賭鬼舅舅,意味深長的開口:「舅舅,這麼晚了,你來我家做什麼?」
賭鬼舅舅的家和他住的地方有200米遠的距離,因為自己不是很喜歡他來自己家,所以那時候許文濤就說過,讓他絕對不能隨便來自己家。
對於許文濤的突然提問,賭鬼舅舅有些慌張:「這,因為,因為是,是,是靜怡叫我來的,所以我就過來了,對,就是靜怡叫我過來的,不信你可以問靜怡。。」
說著,賭鬼舅舅轉過頭了,眉頭衝著許靜怡一挑,做出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