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喘著氣說道:「你說,咱們像什麼?」
「像什麼?」
「摸炮樓的。」
「哈……」
她剛笑了一聲,就被江帆用手堵住了嘴,趕忙沖她「噓」了一聲,「不許大聲喧譁,小心暴露目標。」
好在這個賓館是中鐵內部的招待所,一般情況下是不對亢州本地的,遇到熟人的幾率微乎其微,只要躲過大廳,其餘的地方應該是安全的。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坐電梯了,只是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帶給了江帆無限的快樂和開心,他繼續夾著丁一往上爬。
他們就像是一對偷襲者,戰戰兢兢、氣喘吁吁的爬了一百五十多節台階,總算到了房間,丁一累的完全走不動了,幾乎是被他挾裹著進了房間,來不及換鞋,便雙雙倒在了床上。
他們大口喘著氣,誰也說不上來話,上半身仰倒在床上,下半身耷拉在床下。半天,江帆才側過頭,看著丁一,說道:「想什麼呢?」
丁一閉著眼睛,說道:「在想摸炮樓。」
江帆笑了,伸出胳膊,墊在她的脖子下,把她摟了過來,說道:「很好玩嗎?」
「是,很刺激,很有意思。」
江帆伸過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腦袋說:「以後我們經常摸炮樓。」
「經常摸就會踩著地雷。」
「哈哈。」笑過之後,他摸著她的頭,親了一下她額頭,說:「那我們就炸在一起,你願意嗎?」
「願意。」
「真的?」
「真的。」
「跟我一起被炸?」
「是的。」
「為什麼?」
「只要跟你在一起,怎樣都行。」
江帆把她摟的更緊了,說道:「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找不到我會怎麼辦?」
丁一想起今天,就把頭往他的懷裡扎了扎,說道:「不知道。」
「會想我嗎?」
「會。」
「會等我嗎?」
「會。」
「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所有的人都不再把你等待。」不知為什麼,丁一覺得江帆今天有點反常,他從來都不說這樣的話,於是仰起頭,看著他說:「怎麼了?幹嘛說這樣的話?」
「沒事。只是有感於你剛才找我。」江帆長出了一口氣。
丁一撐起上半身,摸著他的臉說:「如果你今晚不和我聯繫,我會一直給你打電話,除非你有意不讓我找到你,我就沒辦法了。」
「不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不會從你眼前消失的。」
丁一把臉貼在他的胸前,喃喃的說道:「我信,你是不是遇到了困難,是那個問題的困難。」
江帆很驚訝她的敏感,故意沒言聲。
丁一又說:「你不說話我也能感覺得到。」
江帆雙手抱著她,說:「是,但請相信我,我最終會解決掉的。」
丁一抬起頭,深情的看著他,說道:「我信,我希望你不要受太大的影響。」
是啊,有些問題,是要他們共同面對的。
江帆說:「只是委屈你了。」
丁一笑了,說道:「我沒覺得,真的沒覺得,就像我們剛剛戀愛,還不能像親朋好友公開那樣,挺好的,我沒覺得有什麼委屈。」
江帆笑了,說:「你還小,還沒到那個年紀,再大幾歲你就知道了。」
丁一重新趴在他的胸前,說:「我懂,再大幾歲也會是這樣,只要你不嫌我人老珠黃就行。」
江帆把丁一抱上身,說道:「你是我的小鹿,永遠不會有老的那天,只有我這個獵人老,拉不開弓,射不出箭。」說著,用力抬起頭,吻住了她嬌柔濕潤的唇……
那一夜,江帆極盡溫柔,對他的小鹿傾注了無限的和纏綿,儘管丁一仍然顯得青澀和羞怯,但是絲毫不影響他愛她,江帆給了她無盡的溫存和愛意,恨不得把她化成水,吞進肚裡……一次次的予取予奪,一次次的纏綿,江帆就像一個悲情的勇士,在他心愛的女孩身上,最大限度的發揮著自己的能力,帶著她,一次次步入情 欲的天堂……
那晚,丁一沒有過多的追
137 無盡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