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頭戴一頂寬沿遮陽帽,一條過膝的碎花裙子,上面穿著一件質地輕薄的牛仔短外套,說不出的那麼一種清新和乾淨,這種特質,也許會伴隨她到老,最起碼在彭長宜的眼裡,永不會磨滅。
軍官把江帆他們領過來後,就去餐廳給客人們安排晚飯去了。
丁一對彭長宜的居住環境很感興趣,當彭長宜告訴她,早上他的窗台還會有松鼠出沒時,丁一的眼裡就露出了驚喜,說道:「真的?」
彭長宜說:「當然是真的,別忘了這裡是山區,有的是松樹。」
丁一說:「我從來都沒近距離看過松鼠。明天早上我來這裡看松鼠吧。」
彭長宜說:「可能你們的房間也看見松鼠,不過松鼠早上都喜歡到我這裡來,因為我這裡有吃的。自從我早上天天餵它們後,這裡的松鼠越來越多了,餐廳的小戰士說,後山的松鼠天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我這裡來領賞。」
「呵呵呵。」丁一對他的話充滿了好奇,她來到北窗戶旁邊,她拉開窗簾,果然,落暮中的窗外景色很是迷人,有幾棵蒼勁的松樹,沐浴在晚霞中,後面是山坡,窗台上放幾個核桃、栗子和一小堆花生。
林岩看了後說道:「感情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一趟家,原來業餘生活這麼豐富有趣啊?」
彭長宜笑了,說道:「得嘞,這老山背後的,孤獨寂寞,我只不過是自己找點樂子罷了。」
江帆說:「我聽鄒子介說,他來過幾次?」
「是啊,今年我讓好幾個鄉都種了他的糯玉米,現在他正幫我們跑這個項目。」
江帆非常讚賞彭長宜的實幹精神,他看著彭長宜說:「長宜,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不經常回去?」
彭長宜說:「太忙了,工作基礎太差,就拿旅遊來說吧,旅遊局就跟沒那麼回事一樣,什麼基礎內容都沒有,都是過了年現抓的,真不知道他們平時都幹什麼了。」
江帆又說:「鄔友福對你評價不錯。」
彭長宜笑了一下,說道:「我只干自己的事,那些敏感的、容易引起別人多心的事儘量不干,比如礦山的事,我就幾乎不去插手,礦山有什麼事,人家也不跟我匯報,我也不主動去過問,三源,有許多事等著我干呢,我幹嘛非要捅別人的肺管子,讓人家不舒服。」
「但是礦山治理也是迫在眉睫啊,到時候上級一把小尺子就給你卡下來了。」江帆說。
彭長宜笑了,說道:「您放心,這些人恨不得子孫八代都指著礦山發家致富呢,他們自會有辦法,我也不是撒手不管,一是需要做的基礎工作太多,二是我目前還沒有找到切入點。」
江帆點點頭,感覺彭長宜成熟了許多。
這時,丁一的電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是爸爸打來的,她就趕緊起身來到一邊,接通了電話,小聲說道:「爸,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爸爸的口氣很硬,態度也變得很不友好:「我聽你哥哥說你不回來了?」
丁一趕緊說道:「爸爸,是今天晚上不回去,明天可能回去,我來三源桃花節了,跟哥哥說了。」
江帆和彭長宜聽見後就都低頭不說話了,林岩還在隔著窗戶向外觀看著落暮下的群山。
丁一看了他們一眼,就要往洗手間走去,彭長宜趕緊起身,打開了裡面套間臥室的門,示意她去裡屋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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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作者題外話:推薦阿珠完本之作《市委書記愛恨掙扎:情迷女記者》
有人說:「目前中國有三種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是懂市場的科學家。政府官員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見是最最稀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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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堵車,使他和美麗恬靜的記者邂逅,她留下譴責他的小紙條,二人結下風波情緣,開始了一段引發整個官場巨大變故的荊棘鳥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