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傳來,電話響了。
楚立急忙接起電話,這一次的跑腿並不遠,就在有福街附近的一棟大廈里。
晚上九點多,送完餐的楚立哼著小曲走向不遠處的披薩店。
就在這時,周圍黑影一閃,只見足足八個蒙面的黑衣人從陰暗處出現,而後將楚立圍在中間。
「楚立,跟我們走一趟吧。」此時一個精壯身影桀桀怪笑道。
楚立一滯,這些傢伙為什麼不怕頭頂的妖月,還有,不是說好過幾天才過來的嗎?
楚立原本的打算是最起碼等明天過來也行,到時他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底氣也更足,但眼下是怎麼回事?
眼見楚立發愣,為首那個大漢朝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頓時幾人開始圍了過來。
感受撲面而來的凜然氣勢,楚立的身軀也是微微僵直起來。
身為異能者的他六感已和普通人不同,敏銳的他已然知道眼前這些傢伙實力堪比之前那條四階的雙頭山貓,有兩人更是達到漠非那種程度,還有一人負手身後,就如同普通人一般,但卻讓楚立寒毛倒立。
第一次感到這麼大陣仗的楚立不免哀嘆,越來越過分了啊,自己表面上還是一個三階戰士,你那麼多人來搞我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
眼見對方即將動手,悲憤的楚立將之前白麓交代的話拋在腦後,當下他一聲大喝「欺人太甚。」
而後精神力溝通起體內的那汪清水,只是一瞬間,三滴水珠在半空成型,看到這一幕的黑衣人也是一頓,全身緊繃的同時對視一眼,臉上還帶著一絲困惑,這是演哪一出呢?怎麼還下起了殺手呢?
下一秒,三滴水珠徑直飛向那些黑衣人,後者也是神情驟變,他們終究也只是四階戰士而已,面對這異能純粹靠身體去抵擋根本不可能。
正當他們不知所措之時,那之前一直負手身後的人動了,只見其伸出乾瘦的右手按照地上。
瞬間一道二十公分厚的土牆拔地而起,擋在黑衣人身前,三滴水珠啾啾啾射入土牆後只留下三個小洞。
楚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土系二段異能土牆,帶有堅固效果。」
姑且不論二段壓制一段,土本就克水,就算同樣是一段,這滴水珠也無法突破土性的堅固效果。
如果說雷性是最強攻擊的話,這土性就是同段最強防禦。
看到那個二段異能者陰影下的不善眼神時,楚立也是頗為光棍,「你們贏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黑衣人不知為何鬆了口氣,當下他們分出兩人將楚立給綁上。
這時楚立才反應過來,不對,這些戮滅組織的人員已經出現,按照計劃白麓安排的幫手應該也要出現才對,為何四周這樣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是計劃出了變故嗎?還是說自己被拋棄了?
感到不對勁的楚立馬上開始掙紮起來,突然他感到脖子一疼,緊接著呃的一聲後楚立暈了過去。
收回手刀的精壯男子頗為解氣,「早想揍這傢伙一頓了,剛剛還那麼狠。」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
很快,現場便被清理乾淨,昏迷的楚立也被帶走。
等到周圍靜下來之後,兩個身影從不遠處的陰影處走出,其中一人赫然是那白麓,只是此時的他臉上也是一副頗為蛋疼的表情。
剛剛那批人自然是他安排的,他們是特別行動小隊的人,但白麓沒想到這楚立的反應竟然這麼快,若不是特殊作戰部的一名二段異能者在隊伍中,說不定真會被楚立給弄死幾個,到時傳出去就真的滑天下之大稽了。
這時旁邊那人說話了,「你不將計劃完整告知那少年,就不怕他事後找你算賬?」
這名身材瘦弱的中年人臉色堅毅,目光如炬,不言苟笑的他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白麓摸了摸太陽穴,無奈道「若是真如我們所料,這內城的羽家和「戮滅」有所勾結的話,這可就嚴重了。」
「如今暗流涌動之下,我也不確定誰是戮滅的眼線,所以眼前這場戲必須做足,不然那些狡猾的傢伙可不會上鉤,此事牽扯到的人太多,一個不小心整個主城都會動盪不安,此計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