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洲心起一念,剛想開口時,就看見面前多出了一隻手,握著一枚制式古樸的木牌。
木牌帶著濃郁的藥香味。
「白大哥,這個應該有點用,你們試試吧。」
王西洲疑惑問道:「這個是?」
「吳老給我的木牌,說是可以代表他身份的。看你們對吳老都很尊敬,他應該是一位很厲害的人物,也這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些忙。」
白孤這幾句話丟出來,差點讓王西洲幾人道心不穩,趁此重傷機會跌境。
敢情你是真不知道吳老是什麼人物啊?
他老人家給出的東西,能沒有如何用處?
或者說,從他手裡出來的東西,會是凡物?
想太多!
王西洲穩了穩搖曳的心神,然後雙手接過那枚木牌,神色肅敬。
白孤收回手,繼續趴在王西洲肩頭上,閉目養神,沒有理會其他幾人驚愕的目光。
王西洲雙手捧著制式古樸的木牌,定睛一看,只見木牌當中刻著一個用古老寫法刻就的「吳」字,每一個筆畫之中都深藏著動人的道韻,龍飛鳳舞,神異無比。
聞著從木牌上傳來的濃郁藥香味,又感受著那股動人的道韻,王西洲哪裡還不相信這不是那位吳老的物件?
不是那位吳老,又有誰能有如此手筆?
王西洲臉上的肅穆與尊敬又多了些,就連捧著木牌的雙手都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弄壞了木牌。
王西洲可不想還沒見過吳老,就先得罪了這位大人物。
其他幾人見王西洲如此,也不得不相信那個先前在馬車上咄咄逼人,現在趴在王西洲背上的瘦小少年,真的認識那位雲水城的吳老啊!
認識吳老,劍仙弟子,怎麼天底下的好事都被這小子占了啊!
這小子憑什麼啊?
這不公平!
王西洲看著手裡的木牌,雖然心中敬重萬分,但眼下的情況可沒辦法讓他多加禮敬,「小白,這枚木牌該如何使用?不然西州這樣拿著,也無濟於事啊。」
「跟正常道器一樣,灌些靈力進去就行了。」
應該吧。
白孤連自己都不確定這木牌到底有沒有用。
因為這枚木牌,只是吳老給白孤的一個身份證明,讓他能在各處長洲藥館分部拿錢,至於其他的,吳老可沒說。
不過看這些吞靈境巔峰對於吳老的尊敬,都是發自內心,沒有半分作假,那麼吳老應該是一位大人物,那麼他給出手的東西,再差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總不能自己那麼倒霉,剛好就碰上吧?
要是真這麼倒霉的話,那我就只好認栽,死就死吧,好歹也能跟小小死在一塊,還有這麼多的吞靈境巔峰作陪,不虧!
王西洲聽罷,立馬往木牌里灌注了一道靈力,可靈力如同泥牛入海,木牌毫無一絲反應。
「怎麼回事?」王西洲皺起眉頭,又往木牌里灌入了數道靈力,這才讓木牌上閃過一絲黯淡的光澤,一閃即逝。
王西洲臉上泛起一絲苦笑。
果然是那位手裡的東西,連聽個響,都如此費勁兒。
剛剛王西洲灌入的靈力,可不亞於一位叩玄境全力修行一天的靈力,但也只讓木牌稍稍有了一點光澤閃動,可見其對於靈力的龐大需求。
木牌如今處於「沉睡」,想要將其「喚醒」,所需的靈力可就不是海量所能比擬的。
王西洲朝其他幾人苦笑道:「這枚木牌來歷之大,想必不用西州多說了。如今想要仰仗木牌威勢才有機會下山,但僅憑西州一個人的靈力,恐怕不足以支撐此木牌退敵。幾位,西州需要你們的幫助。」
方旦眼中有著顧慮,「確定這木牌有用?要是我們因此耗盡靈力,到時候可就真的神仙難救了。」
「眼下如此,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方旦沉默。
何雁率先站出,毫不猶豫就打出一道粗如手臂的銀色靈力,直直灌入王西洲手中的木牌。
「我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百的男子漢,可不能
171、一枚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