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小公子你他媽的是不是個人,相爺當年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這麼對他,你就不怕報應嗎?
結果就聽帘子後面一聲咳,還是那句老話,「應他媽的狗/屎。」
我就傻了,過去一看,雖然人燒的沒樣子了,腿都燒沒了,可是那張看不出人樣的臉,絕對是那戚相沒錯的。
我看這還有氣,罵人還是那底氣十足的,肯定不是詐屍。
這是活下來了。
活下來就好。
其中關隘太複雜,戚淵也沒有跟我細說,只是說,這一切都是他和小公子特意安排的,特意演出的一碼戲。
反正,人是活下來了。
小公子成了大隆霸相爺,戚淵成了他身邊的大管家,隱姓埋名。
我呢,也就服從戚大相爺的安排,成了小公子的護衛。
反正呢,戚相與應昱之間,這便是霸相府第一仇。
具體什麼……」
說到這裡,王師傅嘆了口氣,拂過手中的儲物戒指,拿出一封已經明顯泛黃的書箋來,遞給了墓么么。
墓么么有些不解,結果了那書箋。
「本來呢,這封箋是大管家要親手交給你的。但是後來公子說,你應該會被困在天狐族,不可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面。而且,就算真的能見到最後一面。以應昱那個多疑的性子,若他們真交給了你什麼東西,一定會被他找人徹底翻查的,所以,這些東西還是轉給我保存,讓我有朝一日,能給你。」
「就像我爹留給我的書信那樣?」墓么么說道。她想來那天在霸相府訣別時,他們一一交到她手中的儲物戒指,的確,那些東西最後都被囚野夫查探過一遍,才還給了她。
「嗯,是的。所以,這些都在我這裡。」王師傅看著她拆開那書箋。「你先看吧。」
墓么么打開了那書箋。
書箋上是這樣寫的:
么么:
我是大管家,戚淵。
現在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往事你也應多少了解了一些。接下來你要知道的事情,便是他人也不知的,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