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個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隻蓓蕾,伸進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鏡蛇一手一盒胭脂,略顯茫然,卻分外認真地望著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數。」
面對眼鏡蛇難得的體諒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瞬間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鏡蛇的手,導致那盒蓋與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的胭脂一同飛起,直接襲向眼鏡蛇的臉!
粉香過後,眼鏡蛇凜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紅的極度對比彩色大臉下緩緩張開,全身的骨架發出機器少油的聲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間沖了出去,沒給我笑場的機會,也沒給自己掐死我的時機。
而我,隱約記得,貌似為眼鏡蛇餞行的拼酒大會上,倫家好象曾經站在桌子上,大聲吼出自己積壓了許多年的宏願——要畫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鳥兒圖》!
望著眼鏡蛇小時後再次緊緊關閉上的門,我開始回想最近發生的一切,總覺得有隻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許,正是因為有不簡單的人參予,所以,才註定眼下這不簡單的局面。
本來我是偷偷去見教主大人,然而獅子卻悄然尾隨在我身後,想必是已經洞悉我與『逆凌教』的關係,而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一直隱身在我的身後,只為了讓我看一場血腥的大戲?還是讓我看清楚獅子在權利面前的選擇?我想,應該是後者,但那掠奪我的神秘人斷然沒有想到,一向以天下為己任的君主,竟真會為我放棄『兵布人脈分布圖』。
那……這個神秘人是誰?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的手下?眼鏡蛇因為不想騙我,所以選擇不說,但我相信,他說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想只要能夠掀開神秘人的面紗沒,就一定能糾結出獅子的內患,也應該可以破曉許多我不曾知道的隱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這條披荊斬刺的道路上,到底還需要多少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讓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蓮送我的紫鑽手鍊為什麼會落在『逆凌教』手裡?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鑽石手鍊竟然分身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鏡蛇在這場旋渦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麼立場?
至於那顆血肉模糊的女子頭顱,顯然是偽證了我的死亡,而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顯然,有人要對付獅子;很不顯然,這裡到底醞釀了怎樣的陰謀?
看來,我應該馬上離開這裡,回『赫國』皇宮看看,也許,答案即能揭曉。
打定主意,推開房門,看見江弩一動不動地守在門口處。
我咧開嘴角,抬腿欲邁出門檻:「大哥,您這站得是哪班崗啊?」
面對我的嬉皮笑臉江弩面無表情,鐵臂一攔,將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裡,問道:「怎麼了?舌頭讓眼鏡蛇咬掉了?不會說話了?」
江弩卻萬分冷硬地橫了我一句:「沒什麼好說的。」
我掃了掃江弩,突然貼近,小聲道:「大哥別生氣,您鐵臂放下我這就走,絕對不跟大哥搶男人。」
江弩卻漲紅了臉,嘴角抽筋,努力壓制著憤怒,咬牙切齒道:「回屋去!」
我將眼上挑出右傾斜45度角,小心翼翼問:「大哥,你生我氣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也硬漢地點頭承認:「是!」
被如此坦誠地承認,真讓我不得不問:「為什麼?」
江弩一口氣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眼中划過痛苦的痕跡,毅然道:「陛下他為你留在此地,你當真不只……」
一百零二蛇淚縈繞
「閉嘴!」眼鏡蛇一聲冷喝,將江弩的話硬是噎回了肚子裡去。
我知道問不出結果,只能閉嘴,做罷。
眼鏡蛇的眼底划過一絲莫名的情愫,若跳躍的點點星火,仿佛只等著那一點乾柴,便可以熾熱的燃燒,至死方休。
然,木柴沒有,小雨卻陣陣襲來。
那星火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