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施然看向他,問道「哦?王爺都未曾到場,又如何知道我今日的表現令人嘆為觀止呢?」
司空獻笑道,「我雖未到場,我的耳目卻時刻都在。畢竟就算我不能親自到場,總也想知道九小姐在監察司發揮得怎麼樣。這樣也能將九小姐託付給我的事情,做得更加的直白一些。」
這話別人或許聽不懂,卓施然卻一下就明白了,司空獻就是在說,她之前托他把她和言家比試的事情宣揚開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無疑可以用來繼續添油加醋,將消息渲染得更精彩一些。
原本只是言家嚴刑逼供,害得卓施然不得不與言家進行比試,來自證清白。
而現在故事又可以添加新的橋段。卓施然不卑不亢,雖然因為言家使絆子,而不能去考醫官牌,但是她卻另闢蹊徑,直接考取了更難的煉藥師。
這些消息若是散出去的話,在京城百姓們的眼中,言家的形象可就更差了。
這樣一來,卓施然在與言家比試之後要開醫館的話,就更能夠得到百姓們的青睞。
不得不說在打輿論戰方面,這位獻王可是拿捏得死死的。
因為去皇宮的路程還有一段距離,卓施然想了想,在路上便同獻王說起了,今日在監察司考取煉藥師的經過。
獻王聽得嘖嘖稱奇,「沒想到那位丹鼎司禮竟然是這般公正的人,說到做到,竟是能讓言蒼當眾失禮,丹鼎司禮那味藥也太毒辣了一點。」
卓施然笑了起來,她心想豈止是當眾失禮啊,言蒼甚至已經當眾失禁了。
「是啊,他那藥的確是夠毒辣的,他當時跟我說那個藥沒什麼意思,醫不了病,治不了傷,毒不死人,唯一的功效就是讓人疼,我還不信呢。」
卓施然想到了言蒼當時的慘狀。
「親眼所見才知道這個丹鼎司禮還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說話一點沒帶誇大的。回頭我得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這藥的方子給研究出來。」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道男聲,聲線清朗,但大概因為太傲氣了,語氣里的輕蔑就變得很明顯。
如果說司空獻素來溫柔平和的聲音,讓人很舒適的話,那這人的聲音,就顯得有些不適了。
「本王也是親眼所見才知道,卓家九小姐真是不愧對在京城的艷名啊,果真名不虛傳,美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