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離開。
;;;他在這裡已經兩年了。
;;;這裡沒有船隻路過,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離開,墜毀的飛機早就被燒得只剩廢鐵。
;;;若不是他的野外生存能力還不錯,這兩年他根本熬不住。
;;;蘇顏沫:「……」她覺得他的這個問題有些怪怪的。
;;;「你呢?」她問。
;;;「墜機。」曲臣安說道。
;;;蘇顏沫:「……我……不記得了。」她用手扶額,「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記得了。」
;;;曲臣安:」……如果你是因為防備裝失憶的話大可不必了。」她剛才一醒來就問她的朋友,這樣子的,這會說不記得了,她覺得他會信嗎?
;;;而且……
;;;他看了一眼他帶回來的木劍,「這東西……是玄學的吧?」
;;;蘇顏沫:「!」
;;;雖然都是東方人,但是他為什麼能一眼都看得出來?
;;;木劍上刻有很精美的符紋,但是不懂行的人,只會看得出來是刻著的紋路精美而已,不會往別的方向想的。
;;;可是這個男人竟然一下子就能說得出來……
;;;他懂這個!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曲臣安。」曲臣安看著蘇顏沫,「對於玄學上的東西有所了解。」但是以前是從來不信的。
;;;一個陌生人這麼的坦承,蘇顏沫有些不信任,但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
;;;「你好,蘇顏沫。」
;;;曲臣安的目光落在了蘇顏沫的脖子上,「蘇小姐,你的這個銅錢吊墜我看著有些眼熟。」
;;;蘇顏沫:「……你見過?」
;;;「有個朋友以前戴著類似的。」曲臣安有些含蓄地說道,「你認識容琨嗎?」
;;;蘇顏沫:「!」這人是誰?
;;;看蘇顏沫的神情,曲臣安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認識容琨了,「我是他的表哥。」
;;;嗯,不過表得有些遠。
;;;與其說是表親,他和謝容琨之間倒不如說更像是朋友。
;;;蘇顏沫眨了一下眼睛,「你與謝容琨是親戚?」
;;;「對,外祖母是謝家的旁枝。」所以,真的是很表了。
;;;「蘇小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曲臣安一雙憂鬱的眼眸凝視著蘇顏沫。
;;;他不是個性憂鬱,只是長得有些憂鬱。
;;;「……就這樣來的,具體我也不記得了。」蘇顏沫用手敲了敲腦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曲臣安:「……」
;;;既然她也是認識謝容琨的,項上還戴著謝容琨的銅錢,那就不著急。
;;;「那你好好想想,畢竟……如果你想不起來的話,我們可能要在這裡度過一生了。」他扯了扯嘴角,然後坐回了他的位置,繼續翻閱他的書。
;;;蘇顏沫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什麼意思?」
;;;「荒島。」曲臣安淡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兩年了。」他指著一面牆壁,那上面劃滿了正字。
;;;一橫代表著一天,可見他是真的呆了很久。
;;;「如果沒有交通工具,我們離不開。」曲臣安沒有嚇她,「而且……這裡沒有任何的現代科技。」
;;;蘇顏沫:「……」
;;;「一切還都很原始,沒有人類居住,叢林深處還有比正常世界裡大上很多的動物。」曲臣安描述著。
;;;蘇顏沫:「……」她走下「床」,說是床,不如說是一塊石頭,上頭墊了乾草鋪著。
;;;他們所處的是一個深洞,洞壁很深。
;;;·說實話,她這麼走出去,被這個洞高不到兩米的通道的逼仄給弄得很是壓抑,她回過頭看向曲臣安。
;;;曲臣安只是低頭看書,並沒有看她。
;;;好似任由她幹嘛,他並不打算干涉。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