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營跑上個五圈。」
來到這個破廟,岳效飛算是看清了安仔的險惡用心。
徐黑塔帶著一幫潑皮只用了幾句就把原先在破廟中容身的幾個無家的流浪漢趕到一邊。不大的院落已然破敗的不成樣子,只是這個地方正處於小村的中央,土地也甚為平整,這也是岳效飛看上這裡的原因。
幾個流浪漢雖是敢怒不敢言,站在一旁只在圍觀這些個凶人打算幹什麼。
「安仔,誰管這老軍營你知道不知道。」
別看沒人之時安仔與岳效飛打鬧嘻笑,有外人在時卻是一副極守禮的模樣。
「回公子爺的話,去年來時聽說過這裡並沒有什麼官,只有幾家裡推出的一個里正來管理事務。」
「你去把他叫來」安仔答應一聲走了。
徐黑塔與一旁二十幾個潑皮並不搭話,說實話他們也是想看看岳效飛如何在這裡落腳,別的不說,你只說這滿村的臭味已使他們這些個「城裡人」深感不適。
五千銀子不論對於現在還是對於那個時候來說都不少了,當然只是對個人而言。岳效飛懷裡就揣著一張五千兩的銀票,加上賣牙具得來的十來兩銀了,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當,原本想著租一個小院子,雇幾個工人,只憑牙具和已有了成品風扇兩人的生活就沒什麼問題,誰成想一問安仔就給問到這來了。
不一會這兒的里正就給安仔找了來。他大約六十來歲,卻是只穿了件青色的短上衣,下身著一件同色褲子,漿洗的甚是乾淨。一頜花白的鬍子,常年在陽光下奔波而形成的紫色臉膛,眼睛不大,人看上去頗為善良。
「見過公子爺,小的楊平安給公子爺叩頭。」雖然他看岳效飛一身怪模怪樣的花衣服,
「不必,不必」一旁安仔也笑嘻嘻的扶住老漢接嘴道:「我們家岳公子不要別人跪的。」
潑皮里早有那等手腳靈伶俐的找了兩把椅子來讓二人坐下。岳效飛留心看了一下送椅子來的人卻是個黃麵皮,嘴上不多的幾要鬍鬚,一雙眼兒骨碌碌只管轉,這一個奸商的模樣倒有些像《鹿鼎記》中於八的樣兒。
「嗯,楊大爺我叫岳效飛,到咱們老君營來是想搞個工廠,只是不知咱這該誰管事啊?」
楊平安剛坐定,怕岳效飛問話差點又跪下,一旁安仔忙扶住他。
「回公子爺的話,咱們這兒叫老軍營,也只有人家十來戶。要說人數麼,唉!咱這這兒風水不好,小孩子都長不大,也就只有四五十口子,每日裡靠給人家做個短工,打兩尾魚來吊命。倒是村那頭的關家老少卻是做的一手好鐵活,家裡也將就能吃上口飽飯,剩下的人家裡都是過了今個才去找明個的飯,唉!難啊!。」
聽起來讓人心酸不已,再想想王府里過的日子,岳效飛直揺頭心想:「看來只要他們能吃飽,也就好管的很」。
「楊大爺,你倒是去各家跑一下,對他們說從明日裡便不必出去討生活了,我管咱們全村人的飽飯。」
楊平安聽了這話把岳效飛再打量一下,他鬧不清後岳效飛為何要如此做,他也想不明白,只是由於年紀產生的經驗讓他清楚,天上掉不下餡餅,掉下來也砸不到自己這些窮苦人身上。
「公子爺,全村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呢,您……。」
岳效飛看出他的疑惑,和聲道:「放心吧,我是有活要他們做呢,你去把各家當家的都叫來,如若他本人不在家裡也要來個能拿事的,我有話給他們說。」
「噢……敢情您是要他們做活啊,這樣好、這樣好,我這就去叫人。」
很快岳效飛面對他將來的手下,一個個穿的破破爛爛,雖然也都乾淨,只是面帶菜色一付營養不良的樣子。
看著這些人岳效飛心裡罵:「媽的,這憑這樣的官員,生活極盡奢侈糜爛卻不管百姓死活,中國也能強盛?就憑這樣的作為百姓也會有凝聚力?結果讓中國那些滿懷熱血者流盡最後一滴鮮血,也不能力挽狂瀾。一個個時代、一個個朝廷就這麼惡性循環下去,最後仁人志士越來越少,順民越來越多。來前常在網上見有人罵孔子,說什麼他的儒家學說掩殺了漢人的血性。其實刀哪裡會殺人呢,孔子純粹實在是替他人擋災罷了,要說中國人的血性完全被抺殺實在得益於歷代帝王的所謂文治武功、焚書坑儒這
第十七節活個人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