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你莫要多言,真被別人聽了去,你我二人性命難保。」
仲謨翻翻眼睛:「想你我二人得督……。」
「撲嗵」仲謨被陳天寵一腳給蹬馬下去了。一個鷂子翻身跳起身來,指著馬上陳天寵大罵道。
「陳天寵,你這卑鄙小人,便如此暗害我,有膽便下了馬來某家與你大戰三百回和。」
陳天寵給這仲謨氣的是無話可說,要說這個兄弟實在是膽氣有餘沉穩不足。
一旁的眾軍士無不掩嘴而笑,他兄弟二人如此胡鬧也是常見,眾軍兵全不當回事。
「大哥,你看那是什麼?」
陳天寵在馬上向促謨所指方向望去。遠遠的,一些甲蟲似的玩藝自天邊滾滾而來。
「拿千里鏡來。」
一旁親兵聽吩咐掏出望遠鏡遞過去。
陳天寵越看臉色越凝重,越看越是心中生疑,「那不是前些時在杭州公幹之時見過的戰車麼,只是那些東西聽說是要送給閩地博洛那邊的怎的好好的在此出現。難道……」他想起了一個傳聞。
「兄弟,上馬快走。」
說罷調轉馬頭。
「大哥,做什麼啊!」仲謨上了馬還不住回頭張望。
「少廢話,快走。」陳天寵伸手拉了仲謨馬韁向寧波城奔去。
天邊來的正是神州軍的戰車,滾滾煙塵中傳來的嘹亮軍歌正是那首《男兒當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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