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卻被人反殺,這等仁慈有何用?朕更欣賞的是他的父皇,蕭鸞!」
年輕皇帝大逆不道的言辭讓蕭玉婉胸口一陣憋悶,一種說不出的無力感也正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
「阿姊,你怎麼了,又覺得不舒服?」
蕭玉婉搖搖頭:「阿姊真的不知道蕭寶卷到底是個如何的人,但阿姊不希望陛下如蕭鸞那般,阿姊一直希望陛下能如漢文帝、漢宣帝那般,做個守成的有道明君」
「這是兩回事!朕知道了,朕會對百姓好,對社稷好的。」
「那就好」此時的蕭玉婉急於想要離開,繼續說道,「陛下操勞國事一天也累了,請陛下保重玉體,早些回宮休息。」
蕭玉婉說罷正要起身下車,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抓住。
「哎!阿姊,別走!」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一刻蕭玉婉的身體突然就如觸電般麻了一下,她趕忙將手臂扯了回來。
年輕皇帝感到有些意外:「阿姊,你這是怎麼了?」
蕭玉婉覺察到自己的失態,勉強笑道:「陛下,臣妾累了,想要回去了,陛下深夜到此,定然還有別的事,陛下不打算去看看宇弟嗎?」
一種說不出的無名妒火在年輕皇帝心頭燃燒。
「哼,蕭宇,他有什麼可見的。」
蕭玉婉回過頭去:「陛下,宇弟無罪,你打算把他關在那裡多久,他並未參與蕭煒、蕭玉蓉的謀反,再說除了臣妾,他便是陛下在這世間在血脈上來說最近之人了皇帝無子」
「就因為朕無子,就要對他網開一面嗎?」
蕭玉婉不解:「陛下的意思」
蕭玉衡眯了眯眼,道:「他是沒參與謀反,但他牽扯到了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難道比謀反大罪還要重嗎?」蕭玉婉爭辯道。
但她話剛說完,就覺得年輕皇帝的眼神有些不對,那種眼神中飽含怒意與殺機,這種眼神讓蕭玉婉感到陌生和疏離。
「陛下」
「阿姊,你為何對蕭宇如此之上心呢?」蕭玉衡說著就要伸手去拉她阿姊的手。
蕭玉婉趕忙往後縮了縮身子:「陛下,這是要做什麼」
此時的蕭玉衡蒼白的臉上唯有雙眼通紅,他盯著蕭玉婉:「阿姊,在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對我一個好,對我一個人上心,你你為何對蕭宇也如此的在意為什麼」
「沒沒有」蕭玉婉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阿姊沒有,阿姊只對陛下一人好,阿姊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陛下」
年輕皇帝喘著粗氣:「那那就好阿姊的心裡不能再裝著別人,尤其是尤其是蕭宇」
蕭玉婉下意識地把身子又往後縮了縮,她忍不住地發起了抖,她感覺自己越發地害怕起了眼前的男子。
「陛下在說什麼臣妾聽不懂」
蕭玉衡覺察到了異常,道:「阿姊,你你怎麼了你在害怕,你怕朕對嗎?」
「本宮臣妾沒有臣妾不怕陛下」
永寧長公主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惹人憐惜,而她身上散發的香氣越發濃郁,瀰漫在了整個馬車包廂之中。
年輕皇帝劇烈喘息著,他迷離的眼神下一股埋藏心底許久的邪惡欲望開始萌發,那種罪惡的欲望完全充斥著他的大腦,控制著他身體上下每一根神經。
「阿姊阿姊朕朕喜歡你」
在那野性慾望的充斥下,年輕皇帝似乎失去了作為人的最後那點兒理性,他像一具行屍走肉,發了狂一般撲向了他的阿姊。
蕭玉婉大驚,她想不到她一直喜歡的弟弟會對她做出如此不倫之事,她身體本就纖弱,也只會用手護胸進行著抵抗,但她卻未自己的兄弟保留著最後一點體面,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叫出來。
「阿姊阿姊」年輕皇帝一遍遍呼喚她的名字。
「陛下,你想做什麼!」
年輕皇帝正要親吻她的脖頸,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蕭玉婉猛地用力,一把將他推開。
蕭玉衡已經失去了理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惡欲望已經將他完全支配,他不死心又撲上去撕扯蕭玉婉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