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酒窩若隱若現。最後,向小園更是掏出手機,朋友圈說說個性簽名發了個遍。
許植看著她搖頭晃腦的得意模樣,笑著問:「說好的請客呢?最大的功臣還沒吃飯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向小園抬頭問:「哎呀,你那個幫忙的朋友呢,我該請他吃頓飯,當面致謝的呀!」
許植「啊」了一聲,一臉茫然:「哪個朋友?」
向小園比手畫腳的解釋:「就是那個,你今天去託付人家照顧我的,車管所的朋友。」
許植無辜的說:「法院檢察院公安局派出所的朋友倒是認識一些。」
向小園滿臉疑惑,只見許植雙眸閃爍著隱忍的笑意,這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沒有熟人在車管所工作?」
許植目視前方,笑而不語。
向小園不敢置信的大喊大叫:「你居然騙我!你為什麼騙我!這種事也忽悠人太過分了?我還以為你天上地下無孔不入連車管所都有熟人!拿人家這麼重要的考試開玩笑!許植你就是個大話精!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沒一句正經話!大混蛋!」
等她發泄夠了,許植才笑著解釋:「我不這麼說,有些人緊張到腿都不會走路了。只要效果俱佳,過程可以忽略不計。」他轉過臉看著向小園,認真的說:「我就說,你只是缺乏自信吧。」
向小園看著他,心裡百感交集。
向小園原本信守承諾要請許植吃飯,許植接了個電話,稱有急事需要處理,他將小園送到公司樓下後,就匆匆離去。
臨別時許植坐在車裡,按下車窗,對向小園招招手,「你過來。」
向小園走近他,一臉疑惑:「什麼事?」
許植修長的手指在車窗上點了點,慢條斯理的說:「把我的電話號碼存上,」他看著她的眼睛,「最好想個合適的備註,下次我會檢查。」
向小園怔怔的說:「…>
許植的車飛馳而去。
過了好久,向小園這才捧著紅霞漫天的臉,暗暗罵到:「你以為你是哪根蔥!你說改備註就改備註!真當自己是霸道總裁呢!還下次檢查!查你二大爺……」她掏出手機,邊走邊想,「哎,改什麼好呢……許主任?許律師?許仙……」
向小園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正如花蝴蝶一般飛進大樓,神態雀躍,步伐輕盈。
但是,那天一別後,向小園再沒見過許植,他也沒給她來過電話,包括簡訊。只在分別的當晚,他主動加了她的微信。向小園立即接受了,受寵若驚的捧著手機守候了半天,卻再無下文。
這段時間以來,除了許植偶然一次在朋友圈發了一篇「美國總統演講名篇賞析」的文章後,她再沒許植的任何消息。
向小園曾撿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做賊似的顫抖著手指點進許植的朋友圈,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籠統就發表了兩篇文章,另外一篇更是無趣,那是去年發的與法律有關的學術性資料。
許植的朋友圈整個畫風一片清爽連一張風景畫兒都沒有。
但閒來無事時,向小園還是將那兩篇對她來說枯燥無比的文章津津有味的看了個滾瓜爛熟。她想在文章下評論點什麼,寫了改,改了刪,最後她只是輕輕點了一個贊。
她把從東彭鎮帶回的那條毛巾洗得乾乾淨淨,虔誠之至的疊好,平放在枕頭底下。
有時候,向小園會想,他太忙了,那麼我主動打電話去吧。轉念又想,他會不會不屑搭理呢?
畢竟,他從未對她有過明確表示。那些他望著她展露出的曖昧的揶揄的縱容的笑,真是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入菲菲嗎?
在那些寂靜的時光里,向小園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一會兒甜蜜竊喜,一會兒自哀自憐;同時,她又像是懷揣了一個自己才知道的寶貝,既惴惴難安,又心曠神怡。
暗戀,就像一朵生長在角落裡的花,越是陰暗潮濕,無人問津,它就越是迅猛瘋長。
向小園歷經了千辛萬苦,科目二總算是過了。她請了一次客。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大事,籠統就請了三人:生歌,思元,還有思元的新女朋友準兒。
這個叫準兒的姑娘長得如花似玉,小嘴抹了蜜似的甜,儘管她與大家年齡相仿,卻是小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