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願意拿仲堯凡的性命去博弈,可也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就早早的去戳穿莫光祖的疤,且溫亭湛說過為官之人,不可能沒有把柄,那麼這位莫光祖要麼就是真的藏得深,要麼就是真的為官這麼多年,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其他錯,所以溫亭湛才用了他的疾病。
「不可多得的人才。」溫亭湛點了點頭,「誠然他是個有權欲之人,但卻是在憑著干實事專權,並且真正的做到了利國利民。」
這世間誰沒有一點執念,愛權之人他從來不鄙夷,只要取之有道即可。這就是為何他沒有利用這一點一下子將莫光祖打落在泥里,用莫光祖來震懾單久辭。
「可他是單家之人……」聞游的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
莫光祖的妻子乃是單家女,是單家二房嫡女,是單久辭的堂姑祖父,這一點聞游、蕭士睿還有溫亭湛都知道,夜搖光卻是現在才知道。
「大愛無私,我並非只是說說而已。」溫亭湛淡淡的掃過聞游。
對方是政敵又如何?莫光祖是被單久辭引誘而來,他並不知曉單久辭背後所為,他是一個有能耐有本事之人,比許多沒有夜盲症的人更適合這個位置,更能夠在這個位置之上發光發熱造福一方百姓。
溫亭湛也曾經猶豫過,也曾經想過要不要藉此來將整個單家都連根拔起,也正是因此,所以單久辭的臉色才會猝然大變,但最後他選擇了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