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你借紫靈珠?你借了?」溫亭湛臉色一沉。
紫靈珠有多麼重要,一旦暴露只怕後患無窮,就算是夜搖光背後有緣生觀支撐,除非夜搖光就此躲入緣生觀,否則也有不少人前仆後繼不要命的尋上來。
「我欠著她一個恩情。」生死咒的恩情,「必須得還。」
「當日施恩,未必不是為今日之所求。」溫亭湛眸色變得幽暗。
夜搖光將她柔軟的素荑放在溫亭湛的掌心,緩緩而又堅定的握著他的手:「湛哥兒,這世間哪有無緣無故的好?這是萬物生靈的長情,父母待我們好,那是因為我們是他們的子女,你待我好,是因為你對我有情。我們對別人好,也未必不是有所圖。這些,我想你心中明白,只不過涉及到我,你的心偏了而已。且不說我和她已經結下姐妹之情。就說她單單的只是為了求我而為我壓下生死咒,我作為一個風水師,哪裡能這一點因果都看不透,既然我看透了,知曉有朝一日定然要還這個恩情,我依然承受了,那麼我就不得不去償還。不能因為得到好處之時歡欣雀躍,知道自己要還得更多或者更艱難之後就翻臉無情。在我的觀念里,我明知道會欠下人情,在我有權利拒絕欠下的時候,因為欲得到對方的饋贈而沒有拒絕,那麼無論對方日後對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我所能去完成。最後,我相信,綺夢當日幫我,並非為著今日謀劃,她絕非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