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休沐乃是五日一休,也就是上五天休息一天,當天夜裡趕回來,實在是太累。
「我有六日的休沐日。」溫亭湛握著夜搖光的手,一副你都不關心的落寞神色,「搖搖難不曾發現,我已經許久沒有休沐了嗎?」
夜搖光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早在全躍的事兒了解之後,溫亭湛就沒有休過假,她一直忙著幼離的婚事,且每日都能夠見到溫亭湛,完全將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是我錯了。」夜搖光連忙態度良好的認錯。
溫亭湛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夜搖光抱著他的腦袋,就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心滿意足的溫亭湛這才正色的對夜搖光說道:「我懷疑,月九襄之事,針對的不是邑德公主,也不是岳書意。」
「那是什麼?」夜搖光納悶,月九襄的事兒還能夠針對旁的人和事兒?
溫亭湛的目光變得幽深莫測:「是整個朝廷。」
「你說什麼?」夜搖光驚訝不已。
「搖搖,你仔細想想,岳書意若是知曉月九襄和一雙兒女如何慘死,並且真兇是邑德公主,他會如何?」溫亭湛問道。
「拉著邑德公主一塊下地獄吧。」夜搖光覺得應該會,縱然岳書意對月九襄沒有男女之情,可有親情,還有另外兩個是他的親生骨肉。
他會痛恨邑德公主,同樣也會更加的痛恨自己。因為在他看來,邑德公主這樣做,無非是因為他,他才是罪魁禍首,正如他自己所言,於月九襄而言,是他們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