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的上帝都,到了帝都也沒有一日閒著,其盡心盡力有眼睛之人都看得見。
雖然沒有人站出來為溫亭湛說話,可大部分人的神情已經表達了他們的想法,至少這個時候和溫亭湛有利益衝突的人也好,和溫亭湛不合之人也罷,都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指責溫亭湛,足見溫亭湛的話沒人可以反駁。
「明睿候勞苦功高,身兼兩省,前無先例,卻依然將兩省治理的井井有條,適才是本王冒犯。」廣安王倒是很會給自己找梯子,對著溫亭湛遙遙一敬,「明睿候切莫介懷。」
「豈敢。」溫亭湛也端起酒杯,「王爺念及兄弟之情,對此事心急也是情理之中。」
廣安王目光冷光一閃而過,轉過身對興華帝道:「父皇,明睿候倒是兒臣的知己。自從九弟之事被暴露出來,兒臣實在是日思夜憂,這等傳言實在是誅心之言,是國事也是事關兒臣之家事,因此兒臣也頗為費心思想要力破謠言,便派人去了宣州一趟,倒是有所收穫。」
興華帝看了看溫亭湛,又看了看廣安王,最後目光落在蕭士睿的身上。
蕭士睿便站起身道:「四皇叔今兒乃是除夕,四皇叔一心為九皇叔著想,也不必急於一時,待到過了年關,再向皇祖父奏明也不遲。」
「太孫此言差矣,事既已至此何不說個清楚明白,也好堵住悠悠之口。」廣安王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