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溫亭湛態度如三月的陽光一般和煦,「琉球的人沒有來,琉球是否已經再度攻打彭縣?」
「溫大人已經知曉?」陳泰一驚。
「琉球能變也就這一點變化。」溫亭湛道。
「不,溫大人,琉球還有一個大變故。」陳泰搖著頭道。
「不過一個自以為是的後盾罷了。」溫亭湛笑著安撫著陳泰,「陳大人無需多慮澎湖之事,莫說倭國給他們的支援杯水車薪,就便是倭國傾全力相助,琉球也休想奪下澎湖,陳大人只需要守好金縣便是。」
陳泰驚愕的看著溫亭湛,琉球攻打澎湖,有倭國的巨炮戰艦相助,這個消息他才剛剛收到,溫亭湛昨夜據說在對付段拓,連夜就趕來了這裡,竟然這麼快,比他還快收到了消息。
「溫大人,琉球之人得知段拓離開之後,就反攻而上,呂駿只怕守不住,我軍已經損傷慘重。」陳泰不得不面色嚴峻的強調一遍,「而段拓已死,我軍又要面臨更換主將的混亂局面……」
原本就吃了敗仗,士氣大減,如今又換了主帥,如何能夠不讓陳泰憂心?
「陳大人若是信得過本官,之前是如何守著金縣,現在依然如何守著,不論是澎湖,還是我軍的士氣亦或是我軍的主帥,陳大人都無需憂心。」溫亭湛依然從容淡然。
他這樣猶如一顆寂靜黑夜幽幽散著光的珍珠,柔和的態度,出奇的就讓陳泰一顆焦慮的心平復了下去。
「好,既然溫大人胸有成竹,下官便捨命陪君子。」陳泰突然很是豪氣的對溫亭湛道,「溫大人只管放心,只要我陳泰在,金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