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樣有力遒勁。
聶相思心跳怦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發直,傻兮兮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黑影如垂落的黑幕從頭頂籠罩而下,聶相思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什麼也聽不到了。
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氣息夾雜著薄薄的菸草香鑽進鼻息,尼古丁的味道仿佛也將聶相思蠱惑了般,情不自禁的堪動小挺的鼻翼輕輕吸。
戰廷深垂眸看著仍然只到他胸口的聶相思,空蕩蕩的心口,猛然湧上一股想要填充的荒寂感。
是以,戰廷深沒有猶豫,雙手從褲兜里拿出,驀地伸出,卷抱住她的小腰,將她一下裹進了懷裡,用力往胸口揉。
「」聶相思倒吸口氣,身體僵住的同時,意識陡然清醒。
大眼慌亂的眨動了兩下,聶相思用力在他懷裡掙了掙。
可她這點掙動的力道,對戰廷深而言,不過輕易便可化解。
低頭,戰廷深一雙冷眸黑沉如墨,薄唇親吻她的發端,啞然說,「奇怪,你離開了我身邊四年,我都忍過來了。現在不過一晚不見,心都想疼了。」
聶相思,「」
戰廷深掩下黑軟的睫,帶著薄溫的唇從她的發頂往下滑,落到她白皙的額頭。
在聶相思微微無措的閃躲下,沿著她的鼻翼一路滑到她微張的粉唇,黑眸猛地一個深陷,低喘著吻了下去。
聶相思瞠大眼,一雙手驀地抓住他封腰兩側冰涼的襯衫布料。
然而,戰廷深卻只是貼著她的唇,並未深入。
可兩人靠得極盡,如雷的心跳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他濃墨般的眼眸深深欔著聶相思慌躲的雙眼,像是要勾住聶相思的靈魂般,那樣的震懾。
聶相思揪著他襯衫的手指不停的在使力,細細的骨節都發白了。
長長的睫毛顫顫閃了下,聶相思深汲氣,腦袋往後仰了寸,避開了他的唇。
不敢太放肆的呼吸,聶相思一小口一小口的吐氣,一張臉紅似塗了上好的胭脂。
戰廷深掃了眼她嫣然的櫻唇,菲薄濕潤的唇細抿了下,眯緊眸,雙臂用力,直接豎抱起聶相思,坐到沙發里,讓聶相思跨坐到他勁實堅硬的大腿上。
聶相思臀部收緊,小臉亦是繃住,想下去。
戰廷深自是不讓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握住她的腰肢,不至於弄疼她,但也是聶相思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的。
聶相思面紅耳赤,瞪大眼,羞惱的盯著戰廷深。
戰廷深遞給聶相思一個「省省力氣,反正他是不可能放她下去」的霸道眼神,悠然說,「採訪也做了,接下來的時間,歸我。」
聶相思咬唇,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戰廷深盯著聶相思,抿抿薄唇,單刀直入說,「什麼時候跟我回潼市?」
回潼市?
聶相思雙速閃過一抹迴避,秀氣的眉毛擰了擰,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回去,嗯」
聶相思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完,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驀地收緊,勒得聶相思登時吃疼的悶哼了聲。
這下,聶相思瞪著他的大眼,羞意全不見,只剩下惱怒了。
他上次在她腰上弄下的傷,還沒好全呢!又來!
看到聶相思臉上的白,戰廷深也意識到什麼,手上力度一松,蹙眉看著她,「還沒好?沒擦藥?」
「不用你管!」聶相思氣道。
戰廷深嘴角抽了下,語氣軟了軟,「我看看。」
「不用你看!」聶相思打他準備撩她衣服的手,委屈得聲音都沙啞了。
戰廷深一頓,抬眸望向她,當看到她浮著薄薄水汽的貓眼時,心尖一疼,抬起在她腰上的一隻手往上,想去撫聶相思的臉。
可手還沒碰到,就又被聶相思拂開了。
戰廷深眉心擰死,清泠的眼眸浮現絲絲懊惱,「抱歉。」
聽話,聶相思心頭卻是一酸,粉唇的唇顫了兩下,看著他沒說什麼。
戰廷深說了「抱歉」之後,彼此都沉默了下來。
兩三分鐘後,空寂的套房才響起戰廷深清淡的嗓音,「思思,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這輩子,你註定是我戰廷深的人,就是綁,拷,